整個黔城各大家族還有幫派人人自危,生怕這突然出現的高手會對付其他家族。
然而人們所擔心的一切並沒有發生。
對於朱家的教訓,也隻不過是張浩給眾人的一個提醒而已。
有百姓傳言,說是朱家作惡太多,所以才會招來殺身之禍的。
如此一來,倒是讓不少人拍手稱快。
那些曾經被朱家欺負過的百姓,一個個都對那所謂的高手充滿了崇拜與尊敬。
至於彆的家族,經曆過這件事情之後,再想要作惡的話,自然要多掂量一番了。
不過這一切對於張浩來說並不值得驚訝,也根本就不會去在意什麼。
此刻的張浩跟南宮蕭兒都已經離開黔城半個多月的時間,已經抵達了天啟城外的黎城。
“師傅,前麵就是黎城了嗎?”
“嗯。”
張浩看著天啟城的方向,目光深邃而憂傷。
“師傅,傳說,當初雪之城的浩飛軍就是在黎城之外戰死的,是嗎?”
南宮蕭兒轉頭看著張浩,眼神中滿滿的好奇。
“或許是吧。”
張浩身軀一震,完全沒想到南宮蕭兒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故地重遊,以往發生的一切,似乎猶如電影一般,在腦海中閃爍而過。
對於張浩來說,一切的記憶都是痛苦的。
“師傅,你這麼哭了?”
南宮蕭兒敏銳的發現了點什麼,看著張浩,好奇的閃爍著。
“風太大,迷了眼而已。”
張浩說完以後,這才策馬前行,朝黎城而去。
這麼長時間來,黎城早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當初一場大火,讓獸人族大軍數十萬人馬被困死在黎城,在之後,屍體人大軍又一次在黎城之外儘數戰死。
這一座城池,似乎有著一種天生的魔力一般,經曆無數的戰火的洗禮,一次次的開始重生。
風很大,吹過臉頰,寒冷刺骨,猶如刀子一般生生的剮來。
黎城之內,百姓來來往往,似乎早已經將當初的戰亂拋之腦後。
也該如此了。
不管當初的戰亂如何的讓人背井離鄉,血流成河。
但是戰亂過去之後,百姓們還需要開始新的生活。
總不能一直都生活在那過往的戰亂之中不是嗎。
而當張浩再一次踏足這一片土地上的時候,根本就不會再有人認識張浩是誰了。
一個似乎隻存在於傳說中的人,終究也隻能被人們緬懷或者是悼念吧。
找了一家酒樓住下來以後,南宮蕭兒依舊如以往一般,隻開了一間房間,張浩並沒有說什麼。
這段時間來,每一次入住的時候都是如此,南宮蕭兒就好像是一個調皮的孩子為了得到自己心愛的玩具一樣,總是喜歡搗蛋使壞。
張浩每一次看南宮蕭兒的時候,總有一種親近的感覺,就好像是自己的親人,自己的開心果一樣。
對於一個小女孩的玩鬨,又何必太過當回事呢。
吃過東西以後,天色已經漸漸黑下來了,南宮蕭兒每到一個地方,都需要出去逛街,說是感受一下當地的風土人情。
其實張浩知道,南宮蕭兒是怕自己以後再也沒有機會出來了。
趁著這一次的機會,好好的玩一玩,才是她真正的目的。
“你去吧,我就不去了。”
張浩說道,心裡有些悲傷。
“好吧師傅,那你不要亂走哦。”
南宮蕭兒就好像是在囑咐一個幼兒園的孩子一樣,生怕自己一個轉身,張浩就已經離開了。
“放心吧。”
張浩笑了笑,看著南宮蕭兒一步三回頭那依依不舍的樣子,不由得苦笑了起來。
什麼時候,自己居然已經被人禁錮到了這種地步了啊,居然生怕自己會逃離。
張浩並沒有離開房間,而是坐在床上開始打坐了起來,最近的修為越來越不穩定,張浩似乎能感覺得到神農對於十萬大山的渴、望。
不斷地促使自己進入十萬大山,就好像是那裡麵那所謂的麒麟血已經開始在召喚神農一樣。
也不知道為什麼,這是張浩第一次感覺到自己體內的神農石有些超出自己的控製。
打坐之後,心神入定,張浩再一次出現在了那一片白茫茫的世界之中。
“老家夥,有什麼事嗎?”
張浩疑惑地問道。
“臭小子,難道你自己感覺不到嗎,我已經無法操控神農石了,再這麼下去的話,總有一天,神農石會脫離我的控製,到時候,後果不堪設想。”
神農的聲音從那一片虛無的世界之中傳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