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後,一師師長劉成旭跟二師師長鄭澤禹走進蘇正陽的辦公室。
“馬上整備部隊,準備跟韓係第六軍開戰,韓係占據原本屬於我們臨州的地盤,竟然還敢獅子大開口,讓我們給予天價贖金,才會將地盤交還給我們,竟然這樣,直接開打!讓他韓係第六軍知道知道,花為什麼這麼紅!”
劉成旭跟鄭澤禹對視了一眼,看來韓係屢次挑戰司令的底線,已經讓司令徹底失去了耐心。
“我要你們打出我們西北革命軍的氣勢,不戰則已,開戰就要以雷霆萬鈞之勢,直接將韓係第六軍全部殲滅,老子連何談的機會都不想給他們,明白嗎?”
“是,司令,保證完成任務!”
司令部作戰會議室中,劉成旭指著鋪在桌上的地圖,緩緩開口道:“鄭師長,我們第一作戰師從永安市直接向東麵挺進,從正麵直取商酒市,你們第二作戰師從南光市向東北繞行,斷掉韓係部隊的退路,這可是司令親自交代下來的一場硬仗,咱們一定得乾的漂亮,取得一場大勝,給咱們西北革命軍長長臉。”
鄭澤禹皺眉思索了片刻,點點頭道:“你的計劃沒有問題,我們第二作戰師可以繞到商酒市東側,先拿下故城市,徹底封死韓係部隊的所有退路。”
確定了完善的作戰計劃後,第二天中午,整備完成的第二作戰師直接南下,準備從南光市東出寒口關,繞行三百公裡,直取故城市,而第一作戰師這邊,在鄭澤禹出發後的第三天,才直接從永安城東進,浩浩蕩蕩的向著商酒市進發。
商酒市第六軍指揮部中,韓敬廷皺著眉頭開口道:“蘇正陽那邊還沒有給我們回信嗎?”
“公子爺,自從咱們的電報發過去,就跟泥牛入海一樣,沒有半點新消息。”
“公子爺不好了,咱們在永安城的眼線傳來消息,他們西北革命軍的第一作戰師直接全軍出擊,向著我們商酒市殺過來了。”
韓敬廷冷笑道:“這蘇正陽還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了,直接出兵震懾我們韓係部隊,給西北革命軍發報,質問他們為何對友軍采取軍事行動,同時致電北疆中央政府,就說西北革命軍無故向我軍發起攻擊,迫不得已之下,我韓係部隊隻能展開反擊。”
“讓陳軍長做好準備,一旦真的開戰,就拿出我們韓係的實力!讓西北革命軍的部隊铩羽而歸!”
韓敬廷身邊的心腹猶豫道:“公子爺,西北革命軍的戰鬥力可是出了名的強悍,裝備精良,跟他們硬碰硬的話,咱們恐怕沒有什麼勝算。”
韓敬廷擺擺手道:“蘇正陽大概率是做做樣子,擺出一副要對我們展開進攻的勢態,來迫使我們減少對西北革命軍索要的贖金,大家同屬於北疆政府一脈,他要是真的對我韓係宣戰,將會引起一係列連鎖反應,如今南國政府北伐在即,北疆政府最想要的就是穩定,顏係跟龐係都已經被北疆政府給強行調停,停止交戰了,他蘇正陽難道還敢冒天下之大不韙不成?”
“再說了,咱們這裡有足足一個軍接近四萬人的部隊,他們西北革命軍連年征戰,人困馬乏,即使裝備精良,想要在我們頭上討到便宜,可沒那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