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敬廷跪在地上,神色不甘的看著蘇正陽,一邊掙紮一邊麵色猙獰道:“蘇正陽!你這個廢物!在雲州講武堂的時候隻會被我踩在腳下,要不是你運氣好得到了和平公司的扶持,你以為你能勝過我嗎!”
蘇正陽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猝不及防的一腳踹在韓敬廷的臉上,踹的他口鼻竄血,眼前一黑,整個人幾乎當即昏厥過去。
“一個階下囚,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明白嗎?要不是你有韓係公子哥的這層身份,你覺得你能活著被送到永安城來見我嗎?在敢對我出言不遜,我馬上讓人拔了你的舌頭。”
韓敬廷吐出一口血水,神色有些畏懼的看著蘇正陽,在他心裡一直以來,蘇正陽都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軟骨頭,哪會像現在這樣,一言不合直接動手。
“把韓公子給我關到地牢裡去,讓他感受感受我們臨州監獄的豪華單間。”
警衛士兵動作粗暴地將韓敬廷押到了總督府的地牢中,這裡伸手不見五指,一片漆黑不說,地麵也是潮濕無比,隻有一張水淋淋的破草席鋪在地上,韓敬廷聳了聳鼻子,還能聞到一股刺鼻的排泄物味道,讓他險些當場吐了出來。
一想到蘇正陽不知道要把自己關在這裡多久,韓敬廷就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
蘇正陽辦公室中,秘書長章欒玉緩緩開口道:“總督,為什麼不直接宰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韓係公子哥?”
蘇正陽慢條斯理的喝了口茶,隨後笑道:“既然他韓敬廷敢獅子大開口,用原本屬於我們西北革命軍的地盤作為要挾,讓我們交天價贖金,我就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永州總督韓寄望老來得子,對韓敬廷這個獨子可是寵溺非常,隻要韓敬廷在我們手裡,贖人的價碼主動權就掌握在我們手中,不讓韓係大出血是不可能的,正好也可以緩解一下我們西北革命軍的軍費壓力。”
“更何況我們現在要的是一段平穩發展的時期,經此一役,附近的韓係,趙係,以及更西邊的馬係軍閥,再也不敢輕易招惹我們,隻要我們的擴軍行動徹底完成,將整個臨州重新發展回正確的軌道,我第一個就要拿他韓係開刀!目前可以先把韓敬廷交回去,來換取相應的利益,反正在我看來,這韓敬廷跟提款機沒有任何分彆。”
章欒玉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給韓係發報,就說韓敬廷已經落到了我們的手上,韓寄望想把自己兒子贖回去的話,給我們拿兩千萬現大洋,少一個子,我就剁掉韓敬廷一根手指頭!至於第六軍軍長,陳家虎,就給韓係打個折扣,五百萬大洋就能贖走。”
臨州邊境,韓係第五軍剛剛陳兵邊境,就得到了第六軍已經被全部殲滅的消息,西北革命軍部隊的戰鬥力之強,執行力之快,讓他們猝不及防,這還支援個毛啊。
原來是準備馳援故城市,徹底將西北革命軍第二作戰師給鎖死在這片區域,孤立無援的狀態下,溫水煮青蛙徹底擊潰他們,沒想到前後不到兩三天的時間,第六軍的數萬作戰部隊就被西北革命軍成建製殲滅,連他們的公子爺也落在了蘇正陽的手上。
第二作戰師立即擺開防禦陣地,嚴陣以待,那副姿態就好像在告訴韓係第五軍,隻要你敢越線,老子就一定往死裡捶你。
永州首府禹州市,看完臨州總督府傳來的電報,已經年逾古稀的韓寄望差點沒氣的背過氣去。
“這個該死的蘇正陽,小兔崽子,真是欺人太甚!竟然敢如此獅子大開口,不知天高地厚,向我們索要天價贖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