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成祥麵色陰沉的看了蘇正陽一眼“作為一州總督,北疆政府的國會議員之一,你應該老成持重,而不是在這種場合中,跟彆人大打出手,你這樣的心性,真不知道為什麼總統非要力捧你成為新的國會議員。”
蘇正陽毫不客氣的反駁道“張總督不去好好教訓教訓自己的兒子,反而在我身上挑起了毛病,你的意思是,即使是彆人動手在先,我也不能還手,而是任由彆人拿捏是嗎?我蘇家的家訓跟你們張家不一樣,從祖上到現在,沒有一個軟骨頭,你們的門風,我可是學不來。”
張成祥被氣的血壓飆升,他現在總算是知道,一向還算得上穩重的兒子,為什麼會不顧身份,不顧現場環境對蘇正陽大打出手。
“你的意思是!我張家比不上你們蘇家,滿門都是軟骨頭?”
蘇正陽聳了聳肩,搖搖頭道“至少我們蘇家沒有一個向列強卑躬屈膝的人。”
“好了好了,都給我閉嘴!蘇正陽!不管怎麼說張總督也算是你的長輩,注意下你的言辭,張兄,這種場合,不要讓其他人都看我們北疆政府的笑話,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
張成祥冷哼一聲“總統大人,我身體有些不適,就先告辭了。”
張成祥臉色極為難看的拂袖離去,楊佳凱無奈的看著蘇正陽搖搖頭道“你小子,整一個混不吝,一點就著的鞭炮,今天是你的接風晚宴,外麵可都是記者,你就不能穩重一點嗎?”
江彥霖反而是一臉欣賞之色的拍了拍蘇正陽的肩膀道“好小子,對老子的脾氣,張家這種恨不得給扶桑當兒子的軍閥勢力,就是要這樣狠狠地收拾他們。”
段錦書瞪了一眼江彥霖“你還嫌事情鬨得不夠大是吧,快點閉嘴吧。”
楊佳凱轉過身,露出一絲笑容,對著在場的賓客開口道“不過是年輕人之間,發生了一點誤會,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大家繼續喝酒,彆放在心上。”
張成祥走後,現場的氣氛也逐漸變得熱烈起來,龐敬宏露出一絲奸計得逞的笑容,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不斷跟身邊的山口英田交流著。
段家輝在蘇正陽耳邊低聲開口道“方才我看到了,就是龐家的那個老家夥,在張成祥身邊一直拱火,張誌孝才會來找你的麻煩,這下你得罪了張係,龐敬宏可是開心了。”
蘇正陽冷笑一聲,不屑的掃視了龐敬宏一眼。
“他們龐家,也隻會這些上不了台麵的肮臟手段了,既然他想,那就如他所願,這張係,本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江學文麵色凝重道“至少現在的張成祥,可是掌握了中原三大行省的直隸總督,又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往後你還是要小心防備著點他們。”
很快,晚宴進行到高潮階段,現場不少北疆高層跟名流們,都跟著自己的家眷或者在場的其他女性們,在音樂聲中,來到中央舞池內跳起了交際舞。
蘇正陽無奈的搖了搖頭,在他看來,這種晚宴簡直是毫無意義,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有這些錢,還不如投入到軍隊裡,提升實力,不過北疆政府也是為了自己的形象跟麵子,況且這晚宴也是為了給自己接風的,蘇正陽也不好說什麼。
江學文風度翩翩的邀請了一個北疆高層的女兒,在舞池內開始展示自己的舞姿,反觀段家輝跟蘇正陽一樣,端著手裡的酒杯來到角落裡,略顯意外的看了一眼蘇正陽道“想不到蘇兄也不喜歡這種場合。”
蘇正陽略顯裝逼的回應道“在我看來,這種晚宴唯一的意義,就是結交一些人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