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你按照我的要求來做,讓這二十萬百姓沒有任何性命安危,在我軍破城之時,蘇司令會放你一條生路,讓你有機會回扶桑,跟家人團聚。”
“八嘎,我憑什麼相信你!”
崗村寧次怒火中燒,死死的盯著眼前的燕雙鷹。
“崗村先生,你現在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要麼選擇為你所謂的天皇儘忠,要麼就選擇讓你的家人去死,拿你家人的性命為賭注,賭上一把,這是你唯一的出路。”
“根據我們西北情報局的調查,崗村先生出身於大阪商人世家,母親早逝,是父親一個人慢慢把崗村先生拉扯大的,崗村先生的妻子在分娩時不幸難產去世,芳子小姐跟崗村老先生,就是你現在唯一的親人,眼睜睜看著自己親人死去卻無能無力的感覺,是這個世界上最殘酷的事情。”
“我隻給你一個小時的考慮時間,一個小時後,西北情報局那邊如果沒有得到我的肯定回複,就會立即對崗村先生的家人下手。”
“你...你簡直就是個魔鬼,該死的支那人!”
崗村寧次渾身顫抖,雙目失神的癱坐在椅子上,而此時,聽到辦公室中傳吵嚷聲的警衛隊士兵衝入辦公室中,燕雙鷹轉過頭來,一臉平靜的注視著闖進辦公室的十數名扶桑士兵,神色沒有任何變化。
“師團長!發生了什麼事,門口的站崗士兵好像被人打暈了。”
警衛隊副隊長小林弘一看著坐在辦公桌後的崗村寧次,緩緩開口詢問道。
同時警惕的目光不斷在燕雙鷹臉上掃過。
“沒有任何事情發生,給我滾出去!”
崗村寧次站起身來,歇斯底裡的怒吼,發泄著自己心中焦躁的情緒。
小林弘一欲言又止的點點頭,帶著警衛士兵動作迅速的撤了出去。
燕雙鷹嘴角勾勒出一絲笑意,從崗村寧次的舉動來看,顯然,他已經做出了正確的抉擇。
片刻時間後,崗村寧次終於平複了自己的情緒,對著燕雙鷹冷冷開口道:“目前,征北軍團的主力部隊似乎已經撤出了白州,在我軍高度關注的情況下,我想知道,你們憑什麼拿下鬆江城!”
“這就不是崗村先生該操心的事情了,這幾天我會留在這裡,盯著崗村先生的一舉一動,相信崗村先生沒有什麼意見吧,對了,聽說整個崗村先生愛兵如子,整個崗村師團的士兵,有八成都是來自大阪,崗村先生在師團中的威望,甚至超過了天皇,那就再麻煩崗村先生一件小事,三天後,我軍開始攻城之前,請崗村先生將距離集中營最近的北門拿下來,迎接我軍入城,沒有問題吧?”
崗村寧次咬牙切齒道:“你這是在逼我背叛扶桑帝國,背叛天皇!”
“到時候,整個鬆江市淪陷,而崗村先生則是帶著自己的護衛隊殺出了一條血路,死裡逃生,相信沒有任何人,會懷疑崗村先生對扶桑帝國的忠心。”
看著眼前侃侃而談,已經安排好一切的燕雙鷹,崗村寧次明白,自己已經沒有了任何選擇跟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