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聽說蘇總統在整個西北革命軍中,擁有至高無上的權利跟威望,估計是什麼價值連城的好東西吧。”
不僅圍觀的百姓們議論紛紛,對於布蘭德手裡的賀禮充滿了好奇,就連在場的各省總督們,也一個個露出探究而疑惑的目光。
“李兄,你說這西北革命軍,究竟會給咱們的蘇總統送上什麼賀禮?今天可是個萬眾矚目的大日子,這賀禮要是不夠份量,恐怕會讓咱們這位蘇總統丟了顏麵吧。”
在所有人期待的目光中,布蘭德緩緩揭開了手中的木盒蓋子,在盒中,是一個用黑布包裹起來的球形物體,黑布上還隱隱滲透出血跡。
布蘭德揭開黑布,呈現在蘇正陽眼前的,赫然是屈國維之子,屈辰的腦袋!
這一幕給在場之人,帶來了極大的心理衝擊,北疆政府財政部的部長方如況不由得脫口而出道:“大典之日見血,乃不祥之兆啊!”
布蘭德緩緩轉過身,如刀般犀利的目光在各大行省總督臉上掃視而過。
“我們西北革命軍給領袖奉上的禮物,正是西北虎州叛黨,屈係少帥,屈辰的腦袋!”
“屈國維,馬長芳一黨,明目張膽的與扶桑勾結,意圖叛國,而屈辰這個虎州少帥,不僅沒有對自己父親的錯誤而反省,反而悍然出兵,對甘州發動進攻,意圖叛出北疆,更是屢次羞辱領袖,其罪當誅!”
“我布蘭德在這裡宣誓!任何敢與我們領袖為敵,跟整個北疆政府作對之人!必將成為我西北革命軍的敵人!西北革命軍將會以無敵碾壓之子,碾碎一切出現在領袖麵前的阻礙!”
此時,站在下方的各省總督,北疆政府高層們,表情或是驚駭,或是不可置信,或是陰沉,或是欣喜,或是平靜,不一而足,蘇正陽將所有的人的神色儘收眼中,眼底露出一絲滿意的神色。
“這如何可能!前幾日還有消息傳來,西北革命軍進攻不利,被虎州軍阻攔於天險之外,怎麼區區數日時間,連屈辰的腦袋都被送來了北龍城!”
此時的梁家滿滿眼的驚恐,本來還以為屈辰能夠做出個表率,讓向來號稱無敵的西北革命軍栽個跟頭,殺殺蘇正陽的威風,結果現在看來,虎州軍不僅沒有給西北革命軍帶來任何麻煩,反而自己已經落入了萬劫不複的境地。
整個屈家上下,整整齊齊,包括他們的先人靈位,宗祠,此時都已經化為了一抔塵土。
梁家滿身邊的李玉昆,安誠傑等人,同樣是被屈辰的人頭給震的不輕,虎州軍在整個北疆中,以驍勇善戰,裝備精良而著稱,連虎州軍都在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內被剿滅,若是換成他們,下場豈不是更為淒慘?
想到這裡,一向對蘇正陽抱有莫名敵意的梁家滿身軀都忍不住微微顫抖起來,蘇正陽的目光有意無意的向著梁家滿掃視過來,梁家滿艱難的咽了口唾沫,下意識的低下頭去,躲避蘇正陽的目光。
“領袖!此時我們西北革命軍第四軍,維京師,風暴師等三支部隊從南北兩個方向對虎州叛軍采取軍事製裁,曆時半個月,殲敵超過六萬,虎州軍副總司令石勇在關鍵時刻棄暗投明,率領剩下的五萬部隊打開靖陽城門投降,在這個過程中,虎州少帥屈辰喪心病狂,在城內埋藏了大量炸藥,意圖讓城中的數十萬百姓為自己陪葬,極度下作無恥!如今屈家上下二十九口已經被處死,屈家的宗祠也被憤怒的民眾燒做白地。”
“可惜的是,屈辰這個瘋子,為了一己私利,下令嫡係部隊對城內抗議的百姓展開屠殺,造成超過五千平民傷亡,此事該如何進行處理,還請領袖定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