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雙鷹冷漠淡然的目光凝視著紮爾特,再次走上前去,又是快若閃電的一記掌刀,直接切在紮爾特的脖子上,紮爾特瞬間瞳孔放大,扔下手裡的蒙古刀,捂著自己的脖子,臉上神情痛苦至極的再次倒在地上。
要不是燕雙鷹有所留手的話,這一記掌刀,恐怕能夠直接將其喉骨擊碎,讓紮爾特命喪當場。
此時的燕雙鷹才轉過頭來,看向杜邦道:“無故行凶?這個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杜邦爵士,你深夜來訪,到底跟紮爾特先生談了些什麼,你應該心裡有數吧。”
杜邦的瞳孔猛地一縮,這怎麼可能,兩人之間的計劃還沒有付諸於行動,難道就已經暴露?
燕雙鷹究竟是從哪裡得到的消息?難道自己見鬼了不成?
眼看杜邦神色驚駭萬分,燕雙鷹嘴角勾勒出一絲笑意:“現在,總該知道我為什麼專程來找你們了吧,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連我也不得不佩服,蘇總統的家人,親屬,就是他的逆鱗!龍有逆鱗,觸之即死!今天,就算是耶穌來了,也留不住你們,我說的。”
“來人,把杜邦爵士跟紮爾特先生帶走,送回中央情報局的刑房,我要讓他們嘗嘗,什麼叫做生不如死的味道。”
E中隊的特種士兵們魚貫而入,很快就強行將杜邦跟紮爾特抓走,而他們就像是砧板上的魚肉,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直到第二天上午,隸屬於北疆中央軍區的振興師大張旗鼓的向京港城進發,此時的法蘭西領事弗蘭克跟奧匈帝國領事裡德才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但兩人仍舊是一頭霧水,除了發現杜邦跟紮爾特失蹤的事實,以及振興師一副來勢洶洶的樣子外,兩人還不清楚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直到燕雙鷹走進法蘭西領事館,將昨晚竊聽器竊取到的錄音跟紮爾特以及杜邦的口供在弗蘭克麵前播放了足足三遍,弗蘭克才渾身癱軟的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同時心中不斷咒罵杜邦,自己已經千叮嚀萬囑咐,千萬不要去觸怒蘇正陽,這個該死的杜邦卻還是跟紮爾特攪和在了一起,給法蘭西租界跟奧匈租界帶來了滅頂之災。
“弗蘭克領事,我們的部隊,還有半個小時就會正式進入京港城,這件事,如果法蘭西帝國跟奧匈帝國給不出一個讓我們總統滿意的交代的話,恐怕兩大租界會化作一片廢墟,人間煉獄。”
弗蘭克像觸電一般,猛地跳起來,迅速開口道:“燕局長,請千萬不要將事情推進到不可挽回的地步,請相信我,我們法蘭西帝國一定會給出一個讓蘇總統滿意的交代!”
“給你十分鐘的時間,先把裡
德先生也叫過來,大家坐在一起後,我會代表我們總統,提出條件,如果你們無法滿足我們條件的話,今天,兩大租界是一定要見血的。”
燕雙鷹用毋庸置疑的口吻說完這句話後,就體態鬆弛的坐在弗蘭克辦公室的沙發上,自顧自的從雪茄櫃中取出一根名貴的進口雪茄,開始享受了起來。
弗蘭克擦了一把頭上的冷汗後,迅速給裡德打去了電話,十五分鐘後,了解了事情詳細經過的裡德風塵仆仆的感到法蘭西領事館,兩人交換了一下眼神後,不約而同的走向坐在沙發上的燕雙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