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這家夥從起義到一統天下,僅用了7年時間。
自己重生十年之後,這位仁兄那已經是大漢朝的皇帝了,而且帝位非常已經穩固,那時候再和人家攀關係,就基本上沒什麼戲。
眾所周知,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窮居鬨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
趁著劉邦現在還是人生的低穀期,易承要不遺餘力地幫助這位老兄,而且不停地在他耳旁暗示,他以後就是天下之主,大漢朝的皇帝。
這樣,兩年後,自己嗝屁,十年重生之後,再用道門理綜隱派傳人的身份接近劉邦,才能夠快速獲得他的好感,從而讓自己下輩子有個靠山。
對於這種拉長時間線的安排,其實易承已經是輕車熟路,李長安那一世,他甚至用二十多年時間布局,在穰侯魏冉、宣太後、秦昭王幾大勢力之間的夾縫中遊走,最終靠著自己了解曆史的優勢在勾心鬥角的激烈朝堂爭鬥中一直處於安全地位,並打下了一個偌大的李家家業。
呂家的家業也很大,所以擺的酒宴很闊綽,畢竟呂公在單父也是出了名的大名閥,自家嫁長女,那排場必不可能寒磣,酒宴從泗水亭東頭一直擺到亭西頭,一共擺了七十六桌,宴請同鄉大賀。
易承在這場酒宴上,也如願以償的看到了他預料中的那五位人傑。
樊噲不必多說,這家夥是劉邦忠實的擁躉,整日跟劉邦形影不離,彆看他人高馬大,可脾氣卻不暴躁,非常聽劉邦的話,是個十分讓人羨慕的小弟。
蕭何是代表陳縣令來的,易承聽到傳聞說,陳縣令本來是想讓自己的小兒子娶呂公的長女呂雉的,可沒想到中間殺出來一個劉邦給截胡了,所以大為光火,此次婚宴,就說自己染了風寒,不便出行,疏為抱歉,隻是讓衙門裡的幾個管事代他來賀喜。
這幾位管事分彆是沛縣主吏掾蕭何,沛縣獄掾曹參,沛縣廄司禦夏侯嬰。
這一下居然五人都來齊了,易承自然是滿心歡喜,酒宴上的交情升溫很快,兩碗酒下肚,那滿座皆兄弟。
蕭何自不必說,上次已經見過一麵,他的長相和張良有些相似,也是那種陰柔型的,隻是他的眉毛很濃,臥蠶眉,看上去多了幾分男子氣概,頭係灰布頭巾,身穿儒服,一看就是秦國讀書人的打扮。
易承和他聊了一會,蕭何告訴易承,他平日裡甚喜好結交朋友,他認識一個叫蔡康的,也常自稱道門理綜的半個後人,還向易承打聽道門理綜的一些情況,易承一一解答,蕭何又表示自己很是欽慕道門理綜的荀子和張良,如果日後有機會,還請易承引薦一番。
易承自然滿口答應。
曹參和夏侯嬰就不像蕭何這麼喜歡說話,易承與他倆搭訕,他們也是問一句答一句,從不多話。曹參是沛縣縣衙的獄掾,大概類似於後世的監獄長,專門管理犯人,而夏侯嬰則是任職廄司禦,專門管理縣衙的馬匹,是個很小的小官,因此也不出名。
這古代人的喜酒與後世不同,一場酒宴能從中午喝到晚上,饒是喝的不多,也喝的有些醉意。
劉邦最後發起了酒瘋,大叫著日後要乾一番大事業,說完卻吐了,把一身黑紅相交的婚禮禮服都弄的亂糟糟,最後被仆役們換了套衣衫,抬進了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