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襲人的威脅,反而讓崔向東迅速冷靜了下來。
他冷笑了聲:“就算彆人知道,我和粟顏是那種關係,那又怎麼樣?我未婚,她未嫁。因我救過她女兒的原因,我們認識後相互有了好感,最終走到了一起。好像很正常,並沒有礙著阿貓,阿狗的事吧?我和粟顏,還怕阿貓,阿狗的威脅?”
他句句不離阿貓,阿狗。
這就是在當著秦襲人的麵,諷刺她是阿貓,阿狗了!
偏偏他說的,還是相當有道理的。
秦襲人無法反駁——
她也沒打算反駁。
她隻是慢慢的挽起了衣袖,露出了雪膚晶瑩,明明纖細卻很是珠圓玉潤的皓腕。
崔向東的瞳孔,頓時一縮。
瞬間回想到了,他剛上大學的那個晚上,在女生澡堂裡被秦襲人,是如何用腳丫子踩在地上,狠狠碾壓的那一幕了。
“怎麼,你想對我動粗?”
心中警惕的崔向東,迅速後縮到牆角,力貫雙腳,隨時準備踢出奪命鴛鴦連環腿。
“天氣有些熱。”
秦襲人垂下眼簾,慢條斯理的說。
呼。
娘的。
嚇了老子一跳!
崔向東暗中鬆了口氣,問:“你怎麼和我在一起?如果讓彆人知道了,我的清白名聲,豈不是要受損了?”
秦襲人的嘴角,再次用力勾了下。
要不是看在昨天剛扯了結婚證、在李誌國的見證下拜過天地、關鍵是昨晚也算是入過洞房的份上!
她絕對會一拳,狠狠打在崔向東的鼻子上!
她拿起櫃子上的內線座機:“你進來一下,門沒鎖。”
誰?
你讓誰進來?
男的還是女的?
如果讓人看到我這樣子,和你在一起,那我還要不要活?
崔向東心思電轉——
門開了。
這家酒店的一個女服務生,進門後看了眼崔向東,就對秦襲人彎腰:“女士。”
秦襲人語氣淡淡的吩咐:“你和他說說,昨晚是怎麼回事。”
“好的。”
服務生答應了聲,抬頭看著崔向東,說道:“這位先生,昨晚您和這位女士,一起來住店時,您是被兩個好像是飯店服務生模樣的人,送來的。這個客房,在這位女士的。您的客房,在隔壁。你們昨晚分彆入住後,大約一個小時後,我就聽到砸門聲,我連忙跑過來一看,您在大力捶打女士的房門,嘴裡大叫著什麼,秦襲人你給老子開門,我要睡你之類的話。”
啊!?
崔向東頓時目瞪狗呆。
“本來我是建議報警,來處理這件事的。可秦女士說,您是她的學生。您剛遭遇婚變,心情不佳,喝醉後情緒失控。”
服務生繼續說:“秦女士隻好允許您,闖進了她的客房。您當著我的麵,就把衣服全扒了。又嚷著要睡這位女士。您抱著她又哭又鬨了老半天,才總算趴在床上睡了過去。秦女士擔心您會再發酒瘋,這才允許您留宿她的客房,守護著您。您如果不信的話,我還有兩個同事也可以作證。她們,也都看到了您想對這位女士用強,但她卻沒責怪您的全過程了。”
我的酒品,會這樣差?
目瞪狗呆的崔向東,心中這樣想。
秦襲人對服務生擺了擺手,示意她可以出去了。
“秦女士,如果需要我們作證,您隨時可以來找我們。”
服務生再此對秦襲人彎腰,客氣的說了句後,才退出了客房。
她關上客房門後——
小聲嘀咕:“這麼漂亮、關鍵是有氣質的一個女孩子,卻倒貼那個男人。為此,還不惜花重金買通我,給她作偽證,來冤枉被她親自抱進客房裡的男人。唉,這是什麼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