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凶狠無比。
是韋烈身邊的童顏爆!
明明現年已經39歲,可思想卻依舊少女的焦念奴,忍不住小聲說出那句話後,卻遭到了那麼多凶狠眼神的怒視。
她立即嚇得心臟狂跳,花容蒼白,慌忙再次躲在了韋烈的背後。
“怎麼,還不許我老婆說話了?”
韋烈反手護住了妻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他神色淡淡地說:“誰要是覺得我老婆說話刺了耳朵,想教訓她的話。那就放馬過來。我西廣韋家,可不是崔向東那種沒什麼依靠,能隨便被人找機會欺負的。我更不會在乎他姓段,還是姓蕭,還是姓崔!來一個,老子弄死一個!”
韋烈早就抱了必死之意。
還有什麼可怕的?
誰敢用這種凶狠的眼神看他老婆,他絕不會有絲毫的客氣,馬上就懟回去!
他不怕死。
但他卻怕自己死後,沒人照顧不諳世事的妻子,沒人照顧掌上明珠韋聽。
因此,這也是他艱難抉擇過後,決定把妻子送到青山去,讓愛女照顧她的原因。
韋烈的艱難抉擇,就是想把深愛的妻子帶走,卻又渴望她好好的活著!
說的再直白點就是——
你可以打罵韋烈,甚至可以打罵韋聽,但絕不能打罵他老婆。
用凶狠的眼神,嚇唬她也不行!
韋烈就是這樣一個護妻狂魔。
再加上老人家欽點獨生女,去給崔向東當鐵衛了;韋烈的潛意識內,已經把崔向東視為了,在他死後能幫他照顧妻女的那個人!
想當然的。
所有要打壓崔向東的人,就被韋烈當作了對頭。
尤其妻子誇讚崔向東,打壓他的那些人,都怒目看向妻子之後。
早就把自己視為一個死人的韋烈,會慣著他們!?
當機立斷,淡淡的聲音反擊了過去。
段老——
蕭天祿——
崔國勝——
在場的所有人——
誰也沒想到,韋烈能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卻又不得不承認,韋烈有足夠的資格,這樣口吐狂言!
確實。
段老是老人家的老夥計,友情很重。
但韋烈卻能因一個任務沒能完成,就能把命交給老人家的鐵血死士!!
哪個更簡在帝心,一目了然。
況且西廣韋家所掌控的力量,那更是地方、軍方都管不著的。
於是乎。
麵對桀驁狂傲的韋烈,口吐狂言後,無論是段老還是蕭天祿,都沒有再說什麼。
那就更彆說半個豪門之主的崔國勝了。
至於秦老,更是成了精的老狐狸。
眼觀鼻,鼻觀心,徹底的無我無他無世界。
“嗬嗬,一群加起來幾百歲,手握滔天權勢的人,聯手打壓一個年輕人,還真是好威風啊好威風!韋烈不才,不敢與各位為伍。奴奴,我們走了!”
嘿嘿冷笑中,韋烈直接攬住焦念奴的纖腰,幾乎單臂抱在懷裡,讓她足不點地的就這樣出門,飄然而去。
“他娘的,這事搞的!”
秦老痛苦的閉了下眼,暗中這樣罵時,清脆急促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來。
大家下意識的抬頭看去。
就看到秦家的長孫媳婦樓小樓,急促的晃著屁股,舉著個電話,快步走了進來:“爺爺,小姑姑秦襲人的電話。免提,她有話要對現場的所有人說。”
秦老愣了下,連忙接過電話:“襲人,你要說什麼?”
秦襲人冷冷冷冷冷冷冷冷冷冷的聲音——
從電話內傳來:“無論是誰!無論他姓段,還是姓蕭,還是姓崔,還是姓燕京秦家的秦!!誰敢動崔向東一根毫毛!我秦襲人,和他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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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小姑姑發飆了。
縱然有各種不好,但在護夫這一塊,那是沒誰能比得上的。
某東上輩子敲爛了多少個大木魚,才能求的如此姻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