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烈擺擺手:“喊什麼先生啊?太生硬,太見外了。”
也是。
崔向東問:“那您說,我怎麼稱呼您?”
“就喊我韋叔吧。”
韋烈想了想,又說:“如果你覺得喊我韋叔也很見外,那就喊我韋爸。”
啥?
喊你韋叔?
或者喊你韋爸?
你開什麼玩笑,占誰的便宜呢?
崔向東愣了下,笑道:“好的,老韋。”
韋烈——
娘的。
我的獨生女都給你當終身鐵衛,為確保你的安全,這輩子都不可能再隨便嫁人了好吧?
讓你喊我一聲叔,或者乾脆喊爸,有什麼不對?
你小子竟然喊我老韋!
韋烈很生氣,抬手拍了拍崔向東的肩膀。
崔向東頓時就覺得,左肩好像被鐵錘夯打那樣。
很疼不說,關鍵是整個人都感覺矮了半截。
“小子,說實話。那天在秦峰的婚禮上,聽到你自不量力的對四家宣戰,最大的底氣,也許就是被你老婆給護著時,我還是有些看不起你的。嗯,尤其我老婆誇你真有男子氣概,可能會喜歡你之後。我對你的感覺,更不好了。”
韋烈咧嘴一笑,整齊的牙齒很白卻也很森然,真像野獸的牙齒:“但現在呢,我忽然覺得,秦家小姑娘的眼睛,貌似沒出毛病。我老婆誇你是個真男人直覺,也沒錯。因為你是個有意思的小子,嗬嗬。行,你喊我老韋也好,喊我韋哥也罷。還是喊我韋叔或者韋爸,都隨你。”
老韋!
你的腦子不會有問題吧?
什麼你老婆,我老婆的?
你的手勁,能不能彆這樣大啊?
再拍我的肩膀,我估計得骨頭散架啊。
崔向東真想這樣大吼——
“你先稍等,我打個電話。”
韋烈終於“戀戀不舍”的樣子,收回了拍打崔向東肩膀的右手,轉身快步走向了不遠處。
“這是個什麼鳥人?”
崔向東揉著生疼的左肩,低聲抱怨。
卻又奇怪,韋烈是怎麼躲過凱拉那些手下,跑來這邊的。
幾分鐘後。
韋烈走了過來,丟給崔向東一根煙,很隨意的說:“走,你帶我去個舒服的地方喝一杯。我得好好休息下,困死了。”
說著,他還打了個哈欠。
“老,韋哥吧。韋哥。”
崔向東幫他先點上香煙,才說:“剛才在電話裡,我不是說了嗎?我舅舅的人很快就會過來了。雖說我不知道,你是怎麼躲開那些人的。但我得生擒活捉那個打電話的女人。因為。”
因為什麼?
韋烈打斷他:“咱們先找地方去喝酒。等到了深夜,我睡醒後,再帶你去見你說的那個女人。放心,那個女人和那幾隻小蝦米,一個都跑不掉。讓你三舅的人回去。哈欠,真得好困。哦,你小子不會覺得我韋烈,連幾隻英國小蝦米都發現不了,也對付不來吧?”
崔向東訕笑了聲,就等於默認了。
“那四個小蝦米,剛故作沒事人那樣接近酒店百米之外,就被我的人發現了。”
韋烈淡淡地說:“我可以保證,這也是他們最後一次,在太陽下麵晃悠。悄無聲息的搞定你說的那個女人,更沒啥挑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