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樓小樓和秦襲人，一起握著漂亮傻子的手噓寒問暖後，呂燕憤怒異常。
卻也不敢對這姑侄倆甩臉子。
無他。
呂燕很清楚這姑侄倆，絕不是她能惹得起的。
她能做的，就是終於想到得給老爸呂宜山打電話。
電話剛接通。
呂燕就語出驚人——
“嗬嗬，你這是怕你爹死的慢嗎？”
聽呂燕打電話告訴呂宜山，說呂啟明被活生生的打死後，樓小樓暗中冷笑，低聲問秦襲人：“要不要，現在給韋指揮打個電話？”
“不用。”
秦襲人一口拒絕。
隨即小聲說：“大哥把大嫂托付給我和崔向東後，就是希望我們夫妻倆，能代替他保護大嫂一輩子。如果我們在他生前，連這點小麻煩都擺不平，還得麻煩大哥出麵。那大哥就算死，也閉不上眼睛的。”
樓小樓一想，還真是這麼個事。
想到某個大聰明，以後會像舔狗那樣的伺候這個漂亮傻子後，樓小樓的心中就湧起了一些不舒服。
好東西啊，被人搶走了一些！
可秦家小姑姑都答應了的事，樓小樓哪兒有資格說不？
“韋夫人。”
秦襲人對焦念奴說：“當前我們要做的，就是搞清楚這起事件的發展經過。等處理完這件事後，我們再告訴你，崔向東是怎麼誇你聰明的。”
“好吧。”
焦念奴雖說迫切的想知道，崔向東是怎麼誇她聰明的，
她卻也知道處理當前的事情更重要，隻能不情不願的點頭答應。
“她比真正的傻子，還是略強一些的。”
秦襲人和樓小樓對望了眼，心裡都這樣想時，老樓忽然說話了：“樓書記，秦局。我建議最好是由現場的目擊證人，站在公正客觀的立場上，來講述事情的全部經過。”
嗯？
有道理。
準了——
樓小樓和秦襲人一起點頭。
老樓轉身，衝站在不遠處的幾個小女孩說：“小芳，春燕，紅英。你們都過來，給這兩位阿姨和現場所有人，如實講述下事情的發展經過。”
小芳等幾個十一二歲的小女孩，都是鎮上乾部的家屬。
也都是住在鎮家屬院裡的，因此老樓認識她們。
這也是同樣住在家屬院內的焦念奴，能和她們成為好朋友，一起跳繩做遊戲的原因。
小芳等人雖說被“萬眾圍毆呂家姐妹”的大場麵，給嚇得不輕。
卻在老樓要求她們，當現場目擊證人，如實講述事情經過時，並沒有多麼的怯場。
小女孩們伶牙俐齒——
“大姐姐（焦念奴）和我們跳繩時，那個人就走了過來。”
“那個人看大姐姐的眼神很可怕，就像我家的狗狗瘋了之後，看人時的眼神。”
“大姐姐就問那個人，你過來，是因為我嗎？”
“那個人說，是。”
“大姐姐又問那個人，你想和我睡覺？”
“那個人說不隻如此，還想把大姐姐娶回家。”
“大姐姐警告那個人快走吧，不想他忽然死掉後，就要繼續和我們跳繩。”
“那個人卻伸手，來抓大姐姐的胳膊。”
“就在這時候，樓叔叔來了。”
幾個小女孩的七嘴八舌，把萬眾圍毆之前的事，全都如實講述了一遍。
這會兒現場圍觀的群眾人數，已經多達上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