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婉芝下意識的再次站起來,慢慢的張開雙臂,挺胸,昂首,看著天花板。
輕聲說:“我的臉蛋,依舊很美,我的36依舊翹,我的腰肢依舊很細,我腿依舊很長,我的皮膚依舊充滿了彈性。那時候我知道,我永遠不可能和他發生苟且之事,可我還是要為他,保養好這具身體。但以後麼?嗬嗬。”
秦老低下了頭。
隻因這個本來就是絕色,更有著豪門家主的身份、最成熟年齡的兩道光環加持的女人,這一刻所散出的妖媚氣息,彆說是血氣方剛的小夥子了,就連秦老這個長者都有些心悸。
苑婉芝閉上眼,就這樣儘情釋放著她最成熟的女性魅力。
足足一分36秒後——
她再次落座後,臉上的淚痕消失,那種讓男人害怕的妖媚氣息,也全都被收斂。
她重新恢複了昔日那矜持的端莊,正經的優雅。
她把煙盒推開:“我家豬豬,繼承了蕭天儘的優柔寡斷。這也是崔向東上了大學後,卻能迎娶一個鄉下村姑的原因。如果我是豬豬,樓曉雅怎麼有機會傷害他?秦襲人哪兒還有檢漏的機會!”
秦老點頭。
他必須得承認,如果苑婉芝是蕭錯,確實沒有樓曉雅和秦襲人的事。
“正是因為,我把他放在我心裡。我每晚閉眼之前,每早睜開眼之後。尤其隨著蕭天儘對我逐漸冷淡,我不得不自己動手時,都會去想他。”
苑婉芝在說“自己動手”時的幻想對象是誰時,也是滿臉的坦然。
早就看透人生的秦老,也沒因此就覺得她有什麼不對。
“但在外人麵前,我從不會忽然提起過他。”
苑婉芝繼續說:“即便前段時間,我去青山找他時,無論是言談舉止都沒對他,流露出絲毫的情意。而是全身心的,站在了為蕭家的角度上。因為我很清楚,我那是在受公公的委托,在辦正事。絕不能夾雜絲毫的私情。最多也就是,我偶然會心中發狠,我一定得讓他當蕭家的女婿。”
唉。
秦老歎息:“苑婉芝,你能在辦正事時,把私情徹底拋棄。隻能說你這個女人,冷靜的著實可怕。”
“多謝秦老的誇讚。”
苑婉芝起身,對秦老彎腰感謝:“如果我不是這樣的公私分明,我公公怎麼會把家主之位,傳給我?”
“這樣說來的話——”
秦老問:“一周多之前,你和我簽訂秦蕭聯盟的協議時,說如果崔向東不成器,你會果斷拋棄他,甚至會趁機踩上一腳的那些,也是真的了?”
苑婉芝坦誠:“當然是真的。”
秦老滿臉的不解。
苑婉芝會意,淡淡然的語氣解釋:“我必須得公私分明。在公事這方麵和他聯手也好,還是鬥爭也罷,我有十二分的本事可用,絕不會藏私。在私事這方麵,如果有機會得到他,我也絕不會吝嗇。我隻會使出渾身的解術,來討好他。”
和崔向東合作對外,或者全力打壓他,是一回事。
有機會得到他,為他奉獻自己的所有,則又是另外一回事。
但——
無論是公事,還是私事,苑婉芝都不會傷害崔向東的生命。
“以後,即便他遭到了我的親手打擊,落魄成了渾身散發著惡臭、狗都不會理睬的叫花子。隻要他想得到我!無論是在酒店內,還是在汙水溝內。我都會隨叫隨到,傾情奉獻。如果誰想送他去另外一個世界,那就必須得先踏過我苑婉芝的屍體!”
苑婉芝無比冷靜,口齒清晰:“二十年前,他保護了我。就值得我苑婉芝,用生命去保護他。”
這輩子大風大浪都見慣了秦老,莫明打了個冷顫。
這個女人的這番肺腑之言,再次刷新了秦老對“理智和可怕”的新認知。
“秦老。”
苑婉芝把話題,再次說到了今晚她來拜訪的唯一目的:“我要去青山,還請您支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