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婉芝立即說:“畢竟那晚,我的本能發揮,給你這帶去了最強的成就感。”
崔向東問:“我現在看你的眼神裡,帶著不屑和厭惡?”
“是的。”
苑婉芝說:“這是因為你隻幻想,我這個老女人竟然睡了你,並從中體會到了從沒有過的歡樂。我的臣服對你來說,就像你給流浪狗喂了根火腿腸,那條狗對你搖尾巴討好罷了。”
“你觀察的真仔細。”
崔向東滿臉的讚歎:“我確實是這樣想的。那你告訴我,我該用什麼樣的眼神看你?”
“你看我的眼神裡,得帶有生怕我們的苟且關係,會被泄露的擔憂;帶有竟然征服了蕭家主的驕傲;帶有對不起豬豬的愧疚;還帶有渴望能再次傾聽我,為你儘情歌唱的迫切;尤其要帶有,你竟然從長輩身上享受到,從沒有過的刺激後的邪惡。”
苑婉芝不斷的提示。
崔向東的眼神,不斷的變換。
苑婉芝點頭:“對,就是這樣。你的目光,要落在我的36上,幻想讓它們隨著你的手,變換成各種形狀。”
這個女人不去乾導演,那絕對是導演界的一大損失。
她隻去當演員,無論奪得多高的獎項,那都是大材小用。
服了。
崔向東是真服了。
“我們當著豬豬的麵,用這種眼神去看對方時,絕不能直來直去。”
苑婉芝又說:“得讓豬豬用她的眼角餘光,無意中捕捉到。當她直視我們時,你要給我基本的尊重,我隻會把你當個晚輩。唯有讓豬豬的眼角餘光,無意中捕捉到我們的複雜眼神,她才會相信我們確實苟且了。”
崔向東開始去想象,在蕭錯的眼角餘光中,用那種眼神去看苑婉芝。
“還有就是小動作。”
苑婉芝抬手比劃著,說:“比方我們在喝水,吃飯時,看似無意的手相碰下。或者我邁上台階時,假裝踩空,要摔倒時,你及時攙扶住我。但你的手,落點要以我的屁股為主。因為偷情的男女,是絕不會去碰對方的胳膊,或者後背和肩頭。”
崔向東歪著腦袋想了想,確實如此。
“如果你實在想不出,你占有我的那種罪惡感。我可以給你提供,我的一些果照。”
苑婉芝神色坦然:“我的那些果照,會極儘因蕩。卻保管,絕不會讓你反胃。”
崔向東問:“你現在有嗎?”
苑婉芝的秀眉一挑!
看著崔向東的眼神,森冷厭惡。
隻因他竟然現在就想迫不急待的,看她極儘因蕩的果照:“崔向東,不要忘記我們是在演戲。”
崔向東愕然:“我知道啊。你不是告訴我,我們要想把戲演的逼真,得先騙過自己嗎?我當前,正在努力的騙自己,我們已經苟且,我已經走過了那條路,讓你臣服了我。你怎麼卻生氣了?”
“我——”
苑婉芝垂下眼簾,聲音有些沙啞的說:“你做的很對,是我錯了。”
崔向東搖頭:“沒事。”
“差不多了,我們該去病房了。”
苑婉芝走到輪椅後,推著前行:“記住。我們隻有在豬豬的麵前時,才能演戲。如果你當著彆人,就用那種眼神看我,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是後悔。”
崔向東頭也不回,問:“你這是在威脅我嗎?還是你覺得,我會吃你這一套?”
苑婉芝的腳下一頓。
“婉芝阿姨。”
崔向東看著遠處的小秘書,淡淡地說:“有人曾經告訴我,你是一個可怕的女人。而且那個人,還掌握了你可怕的證據。”
“那個人,是誰?”
苑婉芝的眉梢眼角,猛地抖動了下。
眼裡有驚恐一閃即逝,隨即就是濃濃的殺意,再次脫口問道:“他掌握了,我的什麼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