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而讓她對我在某個瞬間,產生了不該有的愛情。”
“我究竟對她,或者說為了她,做過什麼事呢?”
“偷看她洗澡?”
“不記得啊。”
“還是她給我洗過澡?”
崔向東越想,腦子越亂。
他終究沒有大嫂那堪稱變態的記憶力,實在想不起十歲之前,曾經和一個愛笑的漂亮阿姨,發生過哪些不得不說的事。
算了。
不想了。
崔向東再次甩了下腦袋,從口袋裡拿出了香煙。
終於可以吸煙了。
真幸福——
出院之前,必須得在大哥麵前抽根煙,饞死那個給兄弟添麻煩的錦衣頭子。
深深吸了口煙後,崔向東把腦細胞都用在了,以後該怎麼和美婦交往的那方麵。
以前發生過的事,無論對錯都無法改變。
還沒發生的事,才是最重要的。
這就好比解方程式——
崔向東已知美婦打著演戲的幌子,就是要睡掉他,那麼求他的心理陰影麵積?
當然不是!
崔向東尋求的答案,有三個。
一。
他會不會順從美婦的意思,按照她的某些邪惡計劃,無視豬豬的痛苦,和她假戲真唱?
肯定不會!
就算美婦確實肥美多汁,魅力無敵,是很多十七八歲的毛頭小子,睡眠中的情人。
但崔向東對於這種再大幾歲,就能給自己當媽的女人,沒有哪怕一毛錢的興趣。
如果沒有豬豬的話——
自詡當代柳下惠的崔君子,也許還真不怎麼在意。
想到豬豬兩次拿出來的“家產”,和迫不及待的初吻,崔向東就能肯定,他寧可傷害自己,也決不會真正的去傷害豬豬。
二。
既然死活都不會和美婦苟且,那麼這場戲還有必要演下去嗎?
有必要!
這些天來,崔向東隻要有空就會琢磨著,該怎麼讓豬豬對他死了心的辦法。
畢竟他和秦襲人“郎才女貌的珠聯璧合”,已經是鐵板釘釘,再也無法改變。
救命之恩,為他宣戰四家,更是幫他布局青山,照顧大嫂等等。
秦襲人已經對崔向東,儘到了一個真正的賢妻,才能儘到的責任。
即便崔向東再怎麼沒人性,也得捏著鼻子對撲上來的老滅絕,驚恐的大叫:“求求你,輕點!”
這也是他為什麼在十幾天之前,在韋刺要帶走大嫂的那晚,主動稱呼秦襲人為老婆的原因。
隻是。
豬豬得知被偷家後,就憑她的小暴脾氣,鐵定會找秦襲人拚命。
要想阻止兩女相鬥,必有一傷的慘劇,就必須得讓豬豬主動退出這場戰鬥。
讓豬豬得知苑婉芝,竟然和她的向東哥哥苟且後,心碎欲絕之下再也不理他,確實是唯一的辦法。
三。
那就是崔向東和美婦在演戲的過程中,要不要占據主導地位?
“必須得我來占據主導地位。唯有這樣,我才能牽著婉芝阿姨的鼻子走,避免掉進她新挖的坑內。”
崔向東低聲自語到這兒時,電話嘟嘟的響起。
他隨手拿出電話,接通後放在耳邊:“我是崔向東,請問哪位?”
一個很淡,沒有絲毫感情的女人聲音傳來:“照片,看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