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為堂的七尺男兒。
能讓小樓姐為之瘋狂,讓小粟姐投懷送抱,讓柔兒朝思暮想,讓商皇念念不忘,讓羊羊獨自北上,讓婉芝阿姨垂涎欲滴!
是何等的威風何等的男人何等的牛逼——
可他怎麼就再次,屈服於老滅絕的淫威之下了呢?
這個問題——
崔向東次日早上醒來後,也沒有找到答案。
卻能明顯感覺出他今天的精神,格外的飽滿,更是鬥誌昂揚。
每一個細胞,都在瘋狂的呐喊:“要要要,切克鬨,切克鬨!”
這主要是因為,他昨晚的睡眠質量,竟然是他兩世為人以來,從沒有過的好。
關鍵。
昨晚即便是在酣睡中,他也能從懷裡的那具溫香軟玉中,真切感受到了從沒有過的安全感。
“老滅絕,竟然能給我說不出的安全感。”
直到年初三的太陽落山,再次完善了一遍計劃後,才在秦襲人的要求下,再次隔著被子把她擁在懷裡,迅速滑進安寧的夢鄉中之後;崔向東還沒休息的一根腦神經,忽然向大腦中樞,傳遞出了這個清晰的信號。
從自己討厭的老婆身上,竟然能收獲從沒有過的安全感,這對崔向東來說,肯定是一種奇恥大辱!
幸好彆人不知道。
就像崔向東在十六歲那年,無意中通過自己的左手,發現了一個奇妙的世界那樣。
都是他羞於對任何人啟齒的小秘密。
大年初四。
上午十點。
特意換上一身青色長袍的秦老,在秦家五服所有的核心男丁(小樓和秦衛兵除外)、足足六十號人的嚴肅目視下,帶著秦明道等三個兒子,手捧三炷香,臉色凝重,邁步走進了秦家祖祠。
秦家不曾出閣的女性,以及幾代的媳婦們,同樣身穿正裝,站在男丁們的後麵。
沒誰敢隨意說什麼。
甚至燒過的燒紙灰,被風吹到了頭發上,也沒誰敢抬手去擦。
祭祖。
每年的大年初四這天,秦家就會大開祖祠之門,鄭重祭祖。
祭品為豬頭,魚,雞這三牲。
秦家的家主在祭祀過列祖列宗後,也會現場宣布秦家在新的一年內,有什麼發展計劃,尤其是族人們的工作調動,等等重要事情。
事關自己在新的一年內,能從家族得到或者失去哪些支持,哪有敢不認真對待的?
就連腿傷還沒好利索的秦峰、在秦家向來以惹不起而著稱的老二媳婦丁麗,這母子兩個人也都神色肅然。
秦家祖祠所處的地方,在占地麵積很可以的老宅西北角。
秦襲人所住的小彆院二樓臥室,推開後窗就能看到祖祠的正門。
往年,秦襲人是也會參與祭祖。
不過今年——
襲人已經出閣!
她最多隻能穿上了一身黑色的西裝,把秀發挽在腦後成纂,倒背著雙手,緊緊的抿著嘴角站在窗前,靜靜的看著秦家祭祖。
崔向東這個秦家的女婿,當然也沒資格參與祭祖,卻能陪在襲人身邊看向外麵。
在人群隨意掃視時,目光落在了身穿黑色長袖旗袍的二舅嫂丁麗的身上。
丁麗立即有所察覺。
悄悄的回頭看來。
四目相對的瞬間——
丁麗微微獰笑!
用目光對崔向東示意:“崔向東,你和秦襲人連參與我秦家祭祖的資格都沒有!憑什麼會覺得秦家為了你,下狠手懲罰我兒秦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