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我絕不。
我死都不會光——
樓宜台在心中怒吼咆哮著,卻隻能在崔向東再次倒計時的時候,乖乖的照辦。
對於心機深沉,心思縝密,尤其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男人或者女人來說,比誰都懂得“好漢不吃眼前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等道理。
衣服,一件件的落下。
終於。
樓宜台的渾身上下,隻有腳踝處還穿著衣服。
真白。
真尼瑪的翹。
她男人不嫌紮的慌嗎?
崔向東借助透過樹梢的皎潔月光,仔細鑒賞起了這具白玉雕刻般的身軀。
最多也就是三個一分36秒後——
才點了點頭,滿意的說:“嗯,這才乖。修羅女士,請坐下,雙手抱住後腦勺。”
把活下去當作唯一根本的樓宜台,此時迅速調整好了羞辱的心態,按照崔向東的吩咐,雙手抱住了後腦勺,慢慢的坐在了地上。
何況他的這個要求,相比起光光的站在他麵前,任由他“純潔”的目光審視,要輕鬆了很多。
槍法太準的崔向東,總算基本解除自身危機後,暗中也算是鬆了口氣。
力氣也恢複了一些。
卻更冷了!
“希望老天爺念在我思想純潔的份上,讓我的打火機,還在我的口袋裡。”
崔向東心中虔誠的祈禱著,左手伸進了褲子口袋裡。
對於他這個簡單的要求——
向來仁慈的老天爺,滿足了他。
不但讓他拿出了打火機,甚至還拿出了一盒沒開封的香煙!
等等。
右邊的褲子口袋裡,怎麼還有幾塊巧克力?
雖然巧克力早就碎了,但這玩意可是獲取卡路裡的最佳食物!
心中狂喜的崔向東終於想到這些東西,都是他在停車時因找零錢,是代銷店裡買來的了,趕緊用牙齒撕開塑料包裝,狼吞虎咽起了巧克力。
雙手抱頭,屈膝坐在地上的樓宜台,凍得渾身發抖時,卻沒忘記時刻關注崔向東的動靜,伺機搜尋反殺的機會。
可在看到他拿出什麼東西,在那兒大口大口的吃起來後,她的心就慢慢沉了下去。
巧克力的味道很濃鬱。
倆人當前也隻是相隔兩米多,就算樓宜台凍得直流鼻子水,也能嗅到巧克力獨特的味道。
更知道這玩意,絕對是補充體力的神器!
“他絕對不是斧頭幫的人。”
“斧頭幫的人,不可能有這種製式手槍。”
“估計也沒誰,會隨身攜帶巧克力。”
“那麼這個秦東,究竟是誰呢?”
“他為什麼要帶著係有白色係帶的帽子,來讓我誤以為他是漏網之魚,腦子發熱才想撞死他呢?”
樓宜台的心中,仔細的分析著。
崔向東啥也沒想,就是吃。
嘁哩喀喳。
崔向東把買來的四塊巧克力,全都一點不剩的吃了下去。
頓時就覺得丹田中,有暖暖的小火苗騰起。
力氣正在飛速回歸,好像下一刻就會成為修仙小說中的三品高手那樣。
飯後——
崔向東又點上了一根煙。
呼!
美。
再也沒有什麼,能讓人在即將凍死、累死時,先飽餐一頓巧克力,再吸上一根煙更美的事了。
就是身上的衣服濕漉漉,甚至都已經開始了結冰。
畢竟這年頭的全球氣候,遠不如後世那樣變暖。
正月裡的晚上時,荒野外的水麵確實能結冰的。
可這有什麼呢?
崔向東有了力氣,有了打火機。
關鍵是樹林內的荒葉很厚,還很乾燥,更有許多枯枝。
“咱們老百姓啊,今兒個真高興啊。”
再次美美吸了一口煙後,崔向東生龍活虎的爬起來,槍口對著樓宜台,走到那把狗腿刀麵前,撿起來丟到了遠處,這才把手槍彆在後腰處,哼著咱們老百姓的歌,撿起她的黑色小罩罩,當繩子用綁住了她的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