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臨瑜會因遭受沉痛打擊後,走絕路嗎?
開玩笑——
有些女人,天生就是“我要和王八活比誰活得長”的性子!
遭受的打擊越是沉重,她反而越是堅強,非得活出個人樣來給某些人看看。
方臨瑜就是這樣的女人。
這也是二十多年前,她在慘遭老樓的背叛,立即抱著女兒流浪江湖的原因。
“我會自殺?孽女,你還真是小看了老娘。”
看著及時躲開茶杯,逃出客廳的樓小樓,方臨瑜氣得山巒起伏。
可是——
“我該怎麼度過本次難關?”
“該死的米配城,該死的商皇,該死的崔向東。”
“該死的樓小樓!”
她喃喃罵到樓小樓時,忽然想到了一個人。
那個人可是號稱金陵樓家,最最出色的女兒。
也正是因為她,金陵樓家才改弦易轍向鴿群靠攏,把方臨瑜派來了青山一展宏圖,結果卻他娘的身陷絕境。
方臨瑜趕緊拿起了電話。
盤龍縣。
某個小院。
晚飯過後就坐在床頭,左手習慣性的捋著,右手捧著一本書在看,還不時拿點零食吃的樓宜台,在秦襲人那無比嫌棄的眸光中,拿起了嘟嘟作響的電話。
坐在床裡麵的襲人淡淡地問:“我要回避嗎?”
“不用。”
樓宜台回答:“你倒是可以幫我捋捋。”
襲人——
懶得說什麼,繼續捧著一件卷宗看了起來。
經過這幾天的交往,她算是看出來了。
在人前文靜,工作能力確實超強的樓宜台,原來在沒人的私下裡,會是這樣的浪蕩。
之所以說是沒人——
是因為樓宜台堅信,襲人絕不會把她最真實的浪蕩樣子,告訴任何人。
更知道襲人能理解,她在沒人時很享受這種說不出的浪蕩(輕鬆)。
“我是樓宜台,請問哪位?”
樓宜台人美聲甜的樣子,和她當前光著捋的形象,一點都不匹配。
“是我,方臨瑜。”
一個沙啞的女聲,從電話內清晰的傳了出來。
正在看卷宗的襲人,立即豎起了耳朵。
嬌子集團那邊的事,就連樓家的老頭都知道了,那就更彆說襲人這個老板娘了!
不過。
她始終不管不問。
理由很簡單,她相信崔向東敢這樣做,肯定就有他的理由和計劃。
她這個老板娘隻管不定期的去查賬就好,實在沒必要去乾涉公司的一切工作。
但襲人卻對這個方臨瑜很是佩服——
方臨瑜得有多猛,才敢對老人家親手扶持的嬌子品牌下黑手?
“哦,原來是三嬸。”
樓宜台右手捧著電話,左手隨意的捋著,柔聲細語:“您給我打電話,是為了斷電嬌子專線的事吧?”
如果隻聽她的聲音,隨便哪個人都會以為,她是恭敬的態度。
可看到那隻捋的左手——
懶得乾涉她的襲人,就忍不住搖了搖頭,也知道侄媳婦樓小樓的母親,在這個小娘們的心中是啥地位了!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