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向東回:“你說。”
樓宜台說:“你肯定會納悶,我為什麼愛流口水。那晚為什麼會無法控製的,大快朵頤。”
崔向東點頭:“確實挺奇怪的。”
“因為——”
樓宜台抬頭看著天花板,就把她從第二次青春期開始,發現自己的身體,越來越不正正常開始說起。
一直說到她和陳士剛結婚,但小陳卻是個牙簽。
最後說到王媽終於告訴她,陳士剛要在暗中和彆的男人結婚!
“嗬,嗬嗬。”
說到這兒後,樓宜台慘笑了幾聲:“我是做夢都沒想到啊,我樓宜台明明是這樣的聰慧,擅長手段,絞儘腦汁才成功嫁入魔都陳家,成為讓人羨慕的長孫少夫人。結果呢?和守活寡的小寡婦,有什麼區彆?結婚數年,陳士剛帶給我的快樂,難及那晚我為你跪地之萬一!那晚我才知道,什麼才叫真正的女人。”
崔向東——
還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樓宜台明明陰險狡詐,淫賤狠毒,卻偏偏在夫妻生活這方麵,遭受到了重創。
陳士剛無法對她履行正常的丈夫職責,那也還罷了。
偏偏表麵上很愛樓宜台的小陳,又在暗中醉心於當彆人的“新娘”。
這也讓樓宜台變成了一個可憐的女人。
“如果,我不是留戀甚至會誓死保衛‘魔都陳家長孫夫人’的這個社會地位。”
樓宜台又點上了一根煙,語氣陰森的啞聲說:“我肯定會設局,乾掉陳士剛!他活著,就是對我最大的羞辱。”
崔向東終於說話了:“但你也不是什麼好鳥。”
“我怎麼就不是好鳥了?”
樓宜台猛地轉頭,看向了崔向東。
她的聲音淒厲:“如果他能是個正常人,我就算再怎麼本性淫賤,那晚也不會為你跪地!崔向東,我樓宜台絕不是什麼好人!但,我絕對是個對夫妻生活,有著一定要求的正常女人。難道,我在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享受下正常的夫妻生活,這也有錯嗎?”
崔向東——
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的厲聲質問了。
她這番話聽起來很有道理,卻又讓人聽著特彆扭。
“我知道,我為了經略盤龍縣,私下裡勾結混子、用混子來鏟除混子的行為,肯定無法被你這種人接受。但我覺得,那些橫行鄉裡的混子,就該被這樣子搞掉。”
樓宜台的語氣放緩:“隻要能讓絕大多數的普通老百姓受益,嗬嗬,我什麼事都能做,都敢做!這就是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對她這番治理地方的理論,崔向東依舊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畢竟他也派來了木傳誌,在盤龍縣暗中混社會的。
目的也是為了擺平道上,協助襲人老婆搞定盤龍的治安。
“該說的,我都說了。”
樓宜台吸了下鼻子,懶洋洋地說:“崔向東,該你說了。”
崔向東隨口回答:“我好像除了希望你遠離我老婆、以免把她帶壞之外,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切。
樓宜台嗤笑:“我是不會離開小襲人的。崔向東,你就說我們兩個的關係,以後怎麼處吧?”
“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井水不犯河水,還能怎麼處?”
崔向東正要再說什麼呢時,樓宜台卻抬手,捂住了他的嘴。
她看著他的眼睛。
用力抿了下嘴角。
輕聲說:“崔向東,我想當你的姘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