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
等崔向東結束通話後,聽聽皮笑肉不笑了下。
說:“燕子山?你也許不知道那地方,當初我在搜索段慕容時,可是派人去過。環境不錯,地方卻很偏。嘿,嘿嘿,老娘們不會想直接攤牌,說要給你生個孩子吧?”
看著陰陽怪氣的聽聽,崔向東抬手。
聽聽趕緊閉嘴的同時,卻下意識擰腰側身,微微抬起。
這樣就能方便某個大變態狗賊,舒舒服服的打屁股了。
崔向東卻隻是撓了撓後腦勺,扭頭看向車外,輕聲說:“聽聽,咱們回家。”
聽聽一愣。
問:“你不打我?你不去見老娘們了?”
崔向東閉上眼:“你又沒有說錯,我為什麼要打你?見她不見她的,其實也沒什麼。我有種預感,早晚她都會和我反目成仇。既然是早晚的事,那就計早不計晚。”
早上來青山之前,崔向東還是容光煥發的樣子。
但現在卻是身心疲憊。
站在小耿的角度上來看,崔向東在省委大院內的表現,那絕對是隨心所欲的。
怎麼可能!?
無論是他和賀天亮的對話,還是對待甄惠嘉的態度;甚至包括他坐在花壇上吸煙、審視過往的年輕女性時,每一個腦細胞,都處在極速運轉中。
那就更彆說,他和於立心單獨相處的那段時間了。
真以為把他當“兔崽子”來喝罵的於立心,是隔壁退休的老大爺,崔向東想和他隨便說什麼,就能說什麼呢?
可以毫不客氣的說。
崔向東的本次省委大院之行,不弱於跑一場全程馬拉鬆。
關鍵是腦子也得跟著跑!
總算是沒出什麼問題的跑完後,苑婉芝又及時打電話邀請他,去燕子山那邊單獨見麵。
那個好像隨時可以任由他把玩的美婦,在崔向東的心裡,威脅指數一點都不次於於立心。
從崔向東剛走出省委大院,苑婉芝就打過來的電話中,傻子都能看出,她正派人在暗中監視著他。
彆說是聽聽“護食”不想讓他去了,崔向東自己就120個不願去。
他現在隻想回家,一覺醒來最好是晚上十點。
然後帶著聽聽,悄悄的前往盤龍縣東邊,等待來拉貨的車。
等機床被拉走後,崔向東再好好地睡個三天三夜!
忽然間。
看著腦袋靠在車窗上的崔向東,聽聽的心好像被針紮了下。
老百姓有句俗話說得好:“隻看到賊吃肉,又有多少人看到賊挨揍?”
車子緩緩地啟動。
就在車子經過一個路口時,聽聽看了眼崔向東,發現他已經睡著了。
聽聽拿起電話,悄悄呼叫方臨瑜:“方姨,我是聽聽。你現在說話方便嗎?”
誰都沒想到,方臨瑜竟然慢慢地,成為了聽聽最好也是最信得過的朋友。
方臨瑜乾脆地說:“你說。”
“是這樣的,狗賊剛從省委大院內出來,就接到了苑婉芝的電話。苑婉芝邀請他,單獨去燕子山那邊。嗯,怎麼說呢?”
聽聽猶豫了下,才說:“如果我說苑婉芝眼饞他,你會不會驚訝?”
啥?
方臨瑜頓時大吃一驚。
她何止是大吃一驚啊,簡直就是震驚。
聽聽也沒再說苑婉芝的事。
有些事,點到就好。
聽聽岔開話題:“我看到賀天亮還有香江娘們,也來到了省委這邊。很明顯,他們兩個來找於書記,就是談論機床的事。”
電話那邊的方臨瑜沒說話。
聽聽單手扶著方向盤,車速勻速向前。
車子又駛過了一個路口後,方臨瑜才緩緩地說:“聽聽,你該早點把苑婉芝,竟然眼饞他的事,告訴我的。如果我知道的話,昨天我們在協商計劃時,我就會考慮到這點。即便我們依舊得敲打那個女人,但方式絕不能如此的簡單粗暴。”
聽聽苦笑:“這種事,是能隨便說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