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公子穩坐如泰山——
其實不是他不想站起來,是他的兩條腿,竟然沒有丁點的力氣。
隻有嘴唇不住地哆嗦,卻說不出一個字來。
此時被孫老鎖定的孫尚斌,又是啥情況?
比周公子竟然還不如!
因為屋子裡的空氣中,竟然有難聞的尿騷味,開始緩緩地彌漫。???.????????????????????.??????
更是有淡黃液體,順著他的褲管,悄悄的往下瀝瀝。
“兩位三代長孫,竟然如此的不堪。今天韋烈,可算是大開眼界。”
韋烈最擅長的事,就是殺人誅心。
這個臭毛病,估計死上十八次,都不一定能改掉。
周老和孫老——
韋烈懶的在這兒浪費時間。
揮手:“小孟,把兩位三代大少帶走。免得在這兒繼續丟人現眼,給周老和孫老的臉上抹黑。”
收到!
門口的小孟,立即帶人快步走了進來。
韋烈希望兩位三代大少,能掙紮,大喊“爺爺,救救我”此類的話。
那樣才好玩。
可是——
兩位三代大少,被小孟等人好像拖死狗那樣的拖走時,卻沒有絲毫的掙紮。
沒勁。
無趣!
這對韋烈來說,就好比他在強行非禮一個良家時;良家既沒有拚命反抗,更沒有反客為主;隻是像死人那樣的一動不動,任由他胡作非為。
和弄一個屍體,沒啥區彆。
這種非禮,就徹底失去了它的意義,變得再也沒有一點的意思。
而周家和孫家的人,也始終保持著寶貴的沉默。
韋烈敢拿人——
兩位大少敢變成死狗——
就足夠證明了,他們都有取死之道!
周老和孫老等人,就算震驚無比,卻也不敢阻止小孟等人的行動。
“兩個從犯,都已經深知罪孽深重,甘心認罪服法了。孫大小姐,你這個主犯。”
韋烈慢悠悠的說著,看向了孫尚意。
他滿臉如沐春風的笑容,可看著她的眼神,卻像在看一個死人:“還妄想通過裝傻賣呆,來蒙混過關?”
孫尚意的臉色,終於變了。
這個娘們在沒遇到真正的狠人之前,總覺得自己是個泰山崩於眼前,都不變色的高人。
可當她直接和韋烈四目相對後,那座淡定自若的高山,瞬間崩塌!
“什麼?”
“韋烈說尚意,才是某犯罪團夥的主犯?”
“這怎麼可能呢?”
周老和孫老再次震驚,慌忙看向了孫尚意。
在他們的印象中,孫尚意那就是相夫教子的楷模。
“你,你說什麼?”
孫尚意身軀劇顫後,強作鎮定,尖叫:“我,我一個婦道人家,怎麼就成了什麼主犯?”
“哎,事到如今,你還狡辯。咋,就因為你能蹲著撒尿,你就不能做壞事了啊?”
自身修養特高的韋烈,隨口回答。
周老等人——
崔向東忽然真想大喊,他和韋烈不認識!
就連孫尚意,都不知道該怎麼狡辯了。
“行了。”
韋烈也懶得和她費口舌,再次抬手:“小孟,把她帶走。”
門外的小孟,立即再次帶人衝了進來,抓住孫尚意的胳膊,就往外拖。
此時的孫尚意,哪兒還有半分的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