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勇山被差點刺死這件事,賀小鵬等人都以為,是雙方混戰中的誤傷。
畢竟除了陳勇山之外,就再也沒誰看到刺他的那個年輕人了。
要不是他醒來,告訴了崔向東。
崔向東同樣不知道。
土財主的最大包廂內。
彩虹鎮的一眾乾將,人擠人的坐在了一起,全都抬頭看著崔向東。
“時間緊,任務重。多餘的話,我暫且不說了。”
崔向東開門見山:“你們吃飯,我邊安排工作。大家也不要多問,就按照我說的去做。”
大家點頭。
也沒誰說話,紛紛拿起了筷子。
崔向東沒吃飯。
他的嘴巴,得用來說話。
“當前的時期,非常的特殊。不僅僅是老陳被刺這件事,還有盤龍縣,大河縣和雲湖新區能不能穩住的基本!尤其苑市長當前所遭受的壓力,可謂是空前之大。在來時的路上,我給她接連打了兩個電話,都處於關機狀態。很明顯,她在開會。”
“小鵬、嚴明,你們兩個務必穩住新區的正常工作。無論是思想還是經濟上的,絕不能出半點的差錯。”
“於歡,你要協助彭老六,看好咱們新區的養豬場。”
“李峰,你的工作,最為重要。甚至,都有著很大的危險性,一定要確保自身和新區分局同誌們的安全。”
崔向東看著雲湖新區分局的李峰,神色凝重:“刺殺老陳的人,極有可能,和前荷花鎮書記呂宜河有關!因為除了他之外,我實在想不到,還有哪個雲湖本地人,有理由趁亂對老陳下狠手。
啊?
李峰等人吃了一驚。
“老陳聽得很清楚,那個人的口音半普半土。大約年齡,在二十歲左右。”
崔向東緩緩地說:“李峰,你要親自暗查呂宜河的親朋好友,尤其是姓呂的晚輩!這個人要麼在外地上學,要麼在外地做生意。但讀書的可能性,稍大一點。畢竟根據我們對呂家的了解,他們主要在雲湖縣發展。家族中的晚輩,也基本在本地發展。”
“好。”
李峰點頭:“還請崔主任放心,我會在最短時間內,儘可能鎖定目標嫌疑人。”
“讓徐波協助你的工作。”
崔向東看向了徐波:“徐波,你們在調查期間,真要是遇到危險,就亮出你爸的招牌來!總之,你們要確保自身的安全。因為那些人敢對老陳下狠手,就是要玩命了。同樣。也要預防他們和東北那邊的人,暗中聯手。也就是說,在調查過程中,也要關注東北口音的人。”
“行,沒問題。”
徐波立即拍著心口,說:“我老子的招牌,很多時候還是很管用,能保命的。”
“隻要能保命,誰的招牌都能用。”
堅定的實用主義者崔向東,又看向了於歡:“於歡,等會兒你給於大爺打個電話。我有一些事,要向他當麵彙報。”
“沒問題,我這就打電話。”
急性子於歡立即放下筷子,拿起電話快步出門。
“波子。”
崔向東又看向了徐波:“王紅剛去了彩虹鎮後,始終很老實。你可以適當的接觸、試探他一下。如果他能想做事,敢做事!以往的各種矛盾,咱們都和他既往不咎。你就說,是我說的。”
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人。
把朋友搞的多多的,把敵人搞的少少的。
你就會發現這個世界上的路,其實也沒有你想象中的那樣難走。
把這番話奉為金玉良言的崔向東,不但時刻牢記在心,而且隻要有機會就會去實踐。
對於崔向東的吩咐,徐波自然是一口答應。
晚上八點。
在於歡的帶領下,崔向東來到了於大爺家。
要不是於歡的那個電話,於大爺這個點可不會回家。
畢竟酒廠事件不但“規模龐大”,而且性質惡劣,影響很不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