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錯號稱是秦襲人最大的,也是唯一的威脅。
人家是真敢和秦襲人,對著乾!
小豬的手不大,卻很滑很有力,給崔向東帶來強大的安全感。
尤其是蕭錯進門後,看都沒看樓宜台一眼,就特霸道的樣子,對襲人說:“秦襲人,把皮帶給我!”
秦襲人沒想到蕭錯會來。
她本來就是想象征性的,抽某個狗男人幾下子,就算了。
可蕭錯的出現——
襲人老婆不要麵子啊?
看了眼肯定是趁自己去洗澡時,才打電話求救的樓宜台,襲人冷冷地問蕭錯:“如果,我不給你呢?”
“那我就不客氣了!”
蕭錯嘴裡說著,挽起了袖子。
崔向東一看,事情不對勁啊。
他趕緊——
不等他做出任何的反應,蕭錯忽然轉身,一手掐住了他的後脖子,一手捉住他的手腕,反向猛地一擰。
啊!
豬豬,你怎麼忽然對我動手了?
崔向東大驚,張嘴正要說什麼,嘴裡就多了一塊潔白的麵紗。
看著乾脆利索,把崔向東放倒在地上,先堵他的嘴巴,後給他反戴銬子的蕭錯,準備翻臉的襲人傻了。
就連趴在沙發上的樓宜台,也瞪大了眸子。
蕭錯也沒理睬她們,就像提留豬崽那樣的,提著她的向東哥哥,丟在了旁邊的沙發上。
屁股朝天——
“秦襲人對你可謂是掏心掏肺,為了咱們崔家的發揚光大,允許商皇她們在!你還不滿足,竟然背著她和大毛刷搞在了一起!尤其你們還和那個東洋女人。嗬,嗬嗬,你對得起襲人嗎?今晚不好好的揍你一頓,你以後還會犯類似的錯誤!秦襲人舍不得揍你,我舍得。”
蕭錯低聲曆數著崔向東的罪狀,奪過襲人手中的皮帶,高高的舉起!
就要狠狠的抽下去——
“不要!”
徹底懵了的襲人,失聲驚呼。
隨即撲上來,一把奪走了蕭錯手裡的皮帶。
遠遠地丟到了旁邊後,才猛地醒悟了過來:“蕭錯,是在演戲。她,根本舍不得打崔向東。她做出這假惺惺的姿態,肯定是在來時的路上,把這邊的情況告訴了苑婉芝。那個女人,給她出了這個主意。這樣既能保全我的麵子,也能讓崔向東對我感激,更能加深我們崔家內部核心的團結。”
襲人這次是超級聰明。
隻是一瞬間,就找到了蕭錯忽然暴起,對崔向東發難的真相。
暗中對苑婉芝處理事的手段,也是欽佩不己。
再看嘴巴被堵著,雙手被反銬的崔向東。
沒臉活了!
誰也彆和我說話,我誰都不會理。
我身為七尺男兒,卻被一個丫頭戴上銬子按在這兒,要打屁股!
這成何體統——
被解除禁錮的崔向東,黑著臉誰也不理,快步出門走到了聽聽的房間,砰地大力關門,熄燈睡覺。
“切,他還有臉鬨情緒。”
捂著屁股爬起來的樓宜台,嘴裡小聲嗶嗶著什麼,帶傷走進了廚房內。
彆看她挨了一頓毒打。
卻也得去給秦襲人和蕭錯,做夜宵。
哎。
這就是小老婆的家庭地位,說起來都是淚。
早上六點。
淩晨兩點左右,做了個好夢的崔向東,精神飽滿的走出了西廂房。
“向東哥哥,早。”
蹲在廚房門口刷牙的蕭錯,含糊不清的問早。
“早。”
崔向東微笑著點頭回早。
如果有人問他,難道他忘記昨晚豬豬,是怎麼對他的那一幕了嗎?
他肯定會滿臉的茫然:“昨晚豬豬對我怎麼了?我怎麼不記得?不過我倒是隱隱記得,淩晨兩點左右,做了個美夢。在夢中一個雙馬尾倒吸著涼氣,催促人家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