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站在客觀角度上,充分地重視敵人,才能避免犯下低級錯誤。
此前。
包括商老在內的所有人,都小看了崔向東。
因此商石林、商荷花等子弟慘死盤龍縣;還被崔向東給敲走了五個最高廳副的職務。
隻等崔向東亮出生死簿後——
商老才猛地意識到,再也不能把崔向東,當作普通的年輕人來看待了。
得迅速的擺平心態,給予這廝足夠的“尊重”啊。
更要把接下來的鬥爭,嚴格控製在規則之內。
不然16子弟危矣——
“至於黛比斯怎麼對付崔向東,我們管不了。”
商老繼續說:“但黛比斯真要用非常手段,來對付崔向東的話。全體江南商家的子弟!絕不能同流合汙。更要在發現苗頭時,及時通知崔向東做好防範。我要求你們這樣做的理由,很簡單。那就是。”
商家可以和外國人聯手做生意,卻絕不能做吃裡扒外的破爛事!
百年來——
江南商家就沒出過一個不孝順的孩子,更沒出過一個出賣華夏利益的賊子。
江南商家不敢說,也沒資格說,會成為第二個燕郊沈家。
這是因為他們以經商發家,打死都做不到像沈家那樣,耕讀傳家。
但他們卻在基本的氣節這一塊,向燕郊沈家看齊。
絕不會去做夥同老外,來暗算自已同胞的破爛事。
無論那個人,是不是崔向東。
“是!”
跪了一地的商家子弟,毫不猶豫的轟然答應。
晚上十一點。
由商老親自主持的本次家族核心會議,結束。
書房內。
商老和長子商玉溪,隔桌而坐。
“我真沒想到,崔向東會是這樣的狠。”
商玉溪苦笑了下:“最關鍵就算古家收手,我們也隻能硬著頭皮頂上去。爸,當初我們的決策,大大地失誤。”
“錯了就錯了。人生在世,誰還不會做錯事?”
商老卻淡淡地說:“我們也絕不會埋怨,當初左右我們商家立場的人。無論彆人怎麼遊說我們,做出最終決定的人,依舊是我們。既然已經走上了這條路,我們唯有走到黑。我就不信小小的崔係,能在正麵戰場上,是我商家的對手。”
“嗯。”
商玉溪點頭:“爸,我們是不是把股份,撤出黛比斯?”
“不用。”
商老搖頭:“我知道你為什麼這樣說,無非是覺得我們在鑽石這方麵的利潤,大的嚇人。是在聯手外國人,來收割同胞的財富,心中不安。”
商玉溪再次點頭。
商老問:“我們不和黛比斯聯手,他們就不收割同胞財富了嗎?我們撤出來,黛比斯就找不到合作夥伴了嗎?”
商玉溪低聲:“當然不是。就算黛比斯不來國內,有錢人也會跑到國外去花錢的。鑽石恒久遠,一顆永流傳的廣告,早就給人們洗腦了。”
“是啊。”
商老滿臉的無奈:“鑽石代表愛情的觀念,已經隨著影視等東西,洗腦國內。就算我們不許黛比斯進來,也會有大批的人去國外送錢的。既然如此,我們更該和黛比斯等鑽石品牌合作!起碼我商家那個保證,能拿出大半的利潤來回饋社會。彆人呢?不一定能做到啊。”
哎。
商玉溪幽幽歎息。
岔開了話題:“爸,我剛才仔細想過了。崔向東用來挖坑的鑽石,隻能是人工合成的。他,掌握了最先進的合成鑽石。要不然,他不可能拿出那麼多的大鑽。為了能賣上價格,他才四處製造鑽礦的謠言。我相信,黛比斯那邊也該明白過味兒來了。”
接下來。
商玉溪給商老詳細的,講述了合成鑽石的發展史。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隨著崔向東拿出的生死簿。黛比斯肯定不敢用擅長的黑手段,來對付他了。但他們,卻會大肆宣揚天然鑽和合成鑽的區彆,來貶低合成鑽。唯有這樣,才能壓低襲人鑽石,來確保黛比斯的市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