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補秘書?
我去哪兒,你就去哪兒?
嗬嗬。
我可不敢讓一個,不知啥時候又讓我喝洗腳水的小銀幣,總是跟著我。
你媽我還沒搞定呢——
崔向東暗中苦笑了下,表麵上卻很嚴肅的樣子:“米倉兒同誌,以前的那些事,咱就不說了。至於以後,還沒發生的事,也沒必要說。你先坐下,聽我給你仔細的說說。”
米倉兒乖巧的點頭。
坐下後順勢,架起了一條腿。
反正會議室內就隻有他們兩個,鑒於倆人的關係在那兒擺著,她沒必要再嚴肅認真。
看到她那隻隨意輕晃的小皮鞋,崔向東本能的皺了下眉頭。
腦海中忽然浮上了,搖曳和他說的一句話:“米倉兒,小豹爪踩花。”
娘的。
我怎麼胡思亂想這些?
都是搖曳妹子害我的思想,越來越不純潔了。
崔君子趕緊低頭,拿起香煙點燃了一根。
狠狠吸了一口煙後,辛辣的尼古丁,迅速稀釋了那點小齷齪。
“米。倉兒。”
崔向東改變了稱呼,就連看著米倉兒的目光,都帶有了慈父般的意味:“其實你、我還有沛真阿姨都知道。我一入沈家村,此生都是沈家村的女婿。彆看我現在和沛真阿姨的關係,很是疏遠。甚至以後,都不一定在一起。可無論怎麼說,你我之間都有一條,絕對不可以逾越的鴻溝。”
嗯?
米倉兒愣了下,問:“老崔,你不會天真地以為,我追隨你,就是想跨過那條鴻溝。讓我未來的兒子,喊你爸爸吧?”
老崔——
難道不是這樣嗎!?
“老崔,你的思想哦,也太齷齪了。”
米倉兒站起來,走到桌前雙肘支著桌麵,雙手捧著下巴。
和老崔對望的眸子裡,全都是不加掩飾的嘲諷:“我就算是再不濟!在米家終於安頓下來後,還會再像以前那樣,和你的沛真阿姨,去爭奪一個老男人啊。”
哎喲。
你喊我老崔也就罷了。
畢竟我比你癡長幾歲,又是你媽的枕邊人。
可你說我是個老男人,又是啥意思?
我今年才25歲,很老嗎?
關鍵是你們米家安頓下來後,你又看不起我了!
老崔的那張老臉上,迅速浮上了羞惱的神色。
“老崔,麻煩你以後不要自作多情了。”
米倉兒繼續說:“我跟著你,是想從你的身上,學習讓我大開眼界的本領。而不是在上趕著,去當一個沒啥名份的小情婦。”
實話實說。
米倉兒來到酒廠的這一個多月內,確實大開眼界。
售樓處開業的那天,崔向東一股腦拋出的那些營銷方案,更是讓米倉兒的小豹爪,都因震驚而不住地摳鞋底。
尤其她近距離觀察崔向東,在官場上的那些鬥爭手段後。
細細的品味過後,就算拚儘全力都無法壓製,內心騰起的崇拜之情!
學到東西了。
米倉兒是真學到了東西。
更讓她佩服的五體投地的是——
崔向東在挖坑時的手段,那叫一個羚羊掛角、雪泥鴻爪,無處可尋。
“同樣是陰人,但你陰人的手段,可用光明磊落來形容。”
“但我陰人的手段,則是見不得光的。”
“尤其那天你和商老大、古老三、賀老二他們共進午餐時,當眾用光明正大的手段,把老薛給懟的節節敗退那件事,給我造成的衝擊,可謂是顛覆性的。”
“你所有的鬥爭手段,都建立你強大的底氣上。”
“你強大的底氣,則來源於你背後的調查、精心謀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