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裕這個名字,對長安上官家來說,有什麼特殊的意義呢?
就像嶽武穆的後人聽到秦檜,某些人聽到小西的名字那樣。
臉色保證會立馬改變——
尤其崔向東說出上官家禁忌了一千多年的名字時,是在她們家的祖祠中!
顧忌祠堂內的那些牌位,都在瞬間瑟瑟發抖吧?
“你,你敢辱我祖先!?”
站在靈棚下的小娘們,聞言臉色劇變的瞬間,猛地撲了上來。
她尖聲厲叱——
抬手對著崔向東的臉,就狠狠地抽了過來。
崔向東背後的豬豬和搖曳,卻都沒有任何的防禦動作。
因為她們都能看出上官秀紅——
在撲來時腰肢蛇扭,屁股亂晃,可謂是手無縛雞之力!
最多也就是叫聲瘮人,眸光可怕罷了。
就這樣一個女人主動撲向崔向東,那和肉包子打狗,有什麼區彆?
果然。
做事從來都講究個正當防衛的崔向東,微微獰笑抬手,輕鬆就抓住了上官秀紅的右手手腕。
下一秒!
崔向東的右手,對著那張讓大哥韋烈舍得殺、卻舍不得打的臉蛋,重重地抽了上去。
啪。
炸裂的耳光聲,幾乎刺穿人的耳膜。
足夠證明崔向東的這一巴掌,抽的是何等順手。
可謂是他兩世為人中,打人耳光時發揮最佳的一次。
一下子。
就把上官秀紅給抽懵了。
包括上官玄機在內的所有人,全都驚呆了。
隻因在她們的潛意識內——
無論是誰對上官秀紅動粗,那都是“老鼠娶貓蛇吞象、羊吃惡狼豬算賬”般,讓人不敢相信的事。
上官秀紅這種女人,就該被全天下的男人,當作心肝寶貝捧在手心裡!
即便被她用刀子割肉,也不能喊疼,還得擔心她的小手,會不會磨上泡。
可是現在——
上官玄機也好,還是五個長老等人也罷,瞬間變傻也就很正常了。
再說上官秀紅本人。
嘴角帶血,眼珠子渙散,腦子嗡嗡響了老半天。
才漸漸地清醒了過來。
期間。
崔向東就站在那兒,耐心的等她清醒過來。
當然。
心地善良的崔向東,在她被抽的要摔倒時,及時一把抓住她的頭發,幫她維持嬌軀平衡這種小忙,還是不介意的。
“你,你是誰?”
未來村長上官玄機清醒後,再也顧不上村長處理事情時,她不得亂插嘴的族規了。
她抬手指著崔向東,眸光越來越怨毒,緩緩地說:“你敢打我們的村長!你,死定了!不但是你死定了,你全家男女老少,都將死無葬身之地。”
崔向東沒理她。
隻要這些天真可愛的女人,不對他構成實質性的威脅,罵他幾句也好,還是威脅要殺他全家也罷,都無所謂。
有誰會在乎狗吠呢?
“老王,麻煩你找一下上官玄鳳。”
崔向東吩咐蜀中來的副組長老王:“找到後直接戴上銬子,帶走。”
“好。”
老王答應了一聲時,蕭錯忽然衝進跪著的女人群中,一把抓住一個女人的肩膀,把她給拖了出來。
上官玄鳳的資料照片,崔向東等人在來之前,早就都看過了。
“乾什麼?”
“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