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甄惠嘉那邊得知,苑婉芝和蕭錯走路姿勢彆扭的情報後,犬養宜家對崔向東的印象,就倆字。
惡心!!
尤其今天她親眼看到襲人後,對崔向東的壞印象,進一步的加深。
襲人的冷豔,實乃她生平未見。
可崔向東娶到這樣的老婆後,卻依舊不滿意,還“光明正大”的霸占了那對母女。
就這樣一個毫無底線的男人,怎麼可能會無視雪子的美貌?
雪子在崔向東的身邊——
那就等於一塊香噴噴的肉骨頭,整天在狗鼻子前,來回的晃悠。
關鍵是。
犬養宜家能肯定,崔向東就是在利用雪子來對付她!
“想用雪子來要挾我,為你暗中做事?嗬,嗬嗬。崔向東,你還真是幼稚。”
犬養宜家心中冷笑後,轉身快步走出了人群。
戴著帽子和口罩的甄惠嘉、上官玄關倆人,也跟了出來。
“人,安排好了嗎?”
犬養宜家那雙精致的小馬靴,哢哢的急促敲打著地麵,頭也不回的問。
“已經安排妥當。”
甄惠嘉追上她,低聲彙報:“崔向東的婚宴結束之前,就送他離開華夏。”
“為了這個‘引子’,我不得不啟動這顆在華夏潛伏六年之久的棋子。”
犬養宜家暗中歎了口氣,卻又覺得隻要能在婚禮上給崔向東迎頭痛擊,犧牲一顆夠份量的棋子,其實也值得。
那顆棋子是誰?
董林木。
現年32歲。
他雖然出身草根家庭,但從小就聰明好學,恢複高考的第一年就考進了某大學。
憑借自己的努力,在七年前爭取到了公費留學東洋的機會。
回國後加入了群眾報,當前是某重要版塊的責編,未來前途很是光明。
今天。
群眾報派董林木和其他幾個同事,參加崔向東和秦襲人的婚禮。
“有錢就是好。”
董林木站在酒店的大廳門前,看著豎在門口的大幅廣告牌,暗中感慨不已時,眼底全都是嫉妒。
廣告牌——
其實就是崔向東和襲人,站在一起“恭迎”各位嘉賓,前來參加婚宴的照片。
這在後世的婚禮上,就是很普通的事。
可在當前年代,可謂是開了先河!
“憑什麼,他能娶到這麼漂亮的老婆?”
“不就是會投胎嗎?”
“如果我不是出生在貧苦農村,而是豪門之家!就憑我的聰明才智,肯定比崔向東做出更好的成績。”
“關鍵是堂堂的蕭家主——”
想到那個風情美婦後,董林木心中的嫉妒,竟然變成了怨毒的仇恨。
有些人啊,真的很奇怪。
明明和誰沒有恩怨,僅僅是因為彆人比他有錢有地位,能娶一個冷豔小美女,還能隨時享用“婉芝級彆”的美婦,尤其再加上個小“婉芝”,他就恨不得把此人碎屍萬段!
“老董,你的胳膊怎麼了?”
就在董林木用怨毒的目光,盯著照片上幻想乾掉崔向東時,耳邊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昨天下午,我們來這邊熟悉場地時,我就發現你的左臂好像不對勁。”
說話的人,是董林木的同事老王。
“嗬嗬,沒什麼。”
董林木轉身看向老王時,眼神已經恢複了平靜。
苦笑:“就是昨天中午時,因為路滑摔了一跤,碰在了馬路牙子上。”
“沒事吧?”
“沒事,不耽誤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