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蕭火旺並沒有死。
他在陣法的殺勢被觸發的第一時間,便掏出一樣東西抓在了手中。
一開始的時候,眾人都沒有注意到他手裡那東西是什麼。
不過隨著他被卷入陣法之後,依舊安然無恙,他們想象中的蕭火旺直接被殺勢撕裂的一幕並沒有發生。
一群人終於看清了蕭火旺手中的拿著的東西是什麼。
那是一枚陣棋。
隨著他被卷入陣法之中,那枚陣棋也從他手裡飛了出去,不停的在那七彩蓮花陣的各個花瓣之上飄蕩。
而他的一張嘴也在不斷的開合,念念有詞。
“陣棋!陣決!”
“這家夥沒有吹牛,他真的是一個陣法師?”
“他是不是陣法師不知道,但他似乎真的有對付這個七彩蓮花陣的辦法。”
從被那個七彩蓮花陣嚇得躲得遠遠的季芹等人此時那滿眼震撼的表情,就不難看出,蕭火旺的這一波裝逼行為,非常的成功。
陣法之中的蕭火旺,麵色無比的傲慢和得意。
但他也沒有在裡麵待太久,僅僅是呆了十幾個呼吸的時間。
便從那七彩蓮花陣裡麵衝了出來。
但這,也主意讓外麵的一群人目瞪口呆了。
他們心裡有逼數,他們要是膽敢向蕭火旺這麼做,絕對會死的很慘。
“現在相信我的話了嗎?”
蕭火旺兩手輕拈動著手裡的陣棋,妥妥的一副高人風範。
幾人都沒有說話。
但也都等於是默認相信他之前的話了。
“我一個人破不了這個陣法,不破掉陣法,就無法收取天離火跟火磯石,我需要你們幫忙,願意跟我合作的舉手。”
說是讓他們舉手,但不等有人舉手,他又補充了一句:“我隻有一個條件,破陣之後天離火歸我,火磯石我一枚都不要,你們怎麼分配不關我的事。”
“我願意跟你合作。”季芹第一個將手舉了起來。
“我也願意。”
頃刻間,包括陳寧夜在內的所有人都將手舉了起來。
隻是眾人皆是心懷鬼胎。
蕭火旺既然掌握了破陣的辦法,那天離火歸他是理所當然的。
在破陣之前,沒有人會提出異議。
但。
破陣之後。
可就不好說了。
蕭火旺仿佛沒有看出他們的小心思一般:“這個陣法需要七個至少是宗師境的修行者,分彆進入陣中,站到七朵花瓣之上,對每一朵花瓣上麵的陣眼全力攻擊。”
“我有辦法幫你們抵禦陣法的攻擊,卻不能堅持太久,所以大家進去之後,必須要全力以赴,在我堅持不住之前破陣。”
季芹聽完蕭火旺的話,緊緊的皺著眉頭,“小子,有兩個問題,第一,我們這裡隻有五名宗師,第二,你可以幫我們抵禦陣法的殺勢攻擊,但我們進去之後,豈不是等於將小命交到了你的手裡?”
季芹想到的東西,其他人顯然也都想到了,雲津成同樣對蕭火旺撇了撇嘴,“隻要你在我們破陣的時候忽然使個壞,解除對我們的保護,我們都會死得很慘。”
潘玉傑:“你看起來可不是什麼值得信任的人。”
蕭火旺顯然早已想好了說辭,看向了不遠處的蓮台以及七朵花瓣:“諸位好好看看,這七朵花瓣,每兩朵花瓣之間的距離,皆不足一米。”
“我要是在你們破陣的過程中使壞,你們在遭到陣法攻擊的第一時間同時對我動手,哪怕你們隻來得及對我發動一次攻擊,以諸位的實力,等你們被陣法殺死,我自己大概率也活不成了。”
“你們都已經答應了天離火歸我了,我還有什麼必要冒著這麼大的風險?去乾這種損人不利己的蠢事?”
他一番話說完,見一群人對他的話已然是似信非信,當即又補充了一句:“你們要是還不相信我,現在就可以拿出手機,將這裡的情況對你們身後的勢力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