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棗不讓他看,陸宴尋便不看了。
無聲地垂下眼眸,改看著被子上的花紋。
陸宴尋的這一舉動,又引來了薑棗的更大的不滿。
“你什麼意思啊?”薑棗比剛才更生氣了,“你那是什麼態度?弄得好像我真的欠你什麼一樣!”
陸宴尋依舊不說話。
似乎不管薑棗說什麼,他都不會搭腔。
或者懶得搭腔。
被無視的薑棗覺得受到了來自陸宴尋無聲的羞辱。
一股無名的邪火操縱著薑棗的理智,使得她繼續找陸宴尋的麻煩。
“你不說話又是什麼意思?我說了那麼多,你連一個回應都沒有,你憑什麼用這種態度對我?我還懷著你的孩子!”
薑棗說著,又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
比起第一次在床上蹭了半天也動不了幾厘米的狀態,現在的她顯得十分生龍活虎。
那架勢,就算讓她一個人從床上站起來,都可以輕鬆做到似的。
陸宴尋沉默了幾秒,還是開了口“要不要喝雞湯。”
“不要!”薑棗乾脆地拒絕,“你自己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