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關你的事。”薑棗還是那句話。
語氣依舊凶巴巴的,不近人情的樣子。
仿佛從一隻溫順的貓,變成了一隻炸毛貓。
陸宴尋皺皺眉,聲音冷硬了幾分“你不說,不拿開。”
薑棗瞪了陸宴尋一眼,譏笑他“你不是特彆討厭我,不想碰我,碰了我就想吐嗎?那你現在是不想吐了,還是不討厭我了?”
薑棗說完最後一個字,陸宴尋拿開了手。
黑眸沉沉地看著薑棗的肚子。
薑棗注意到陸宴尋的眼睛在看自己的肚皮,連忙把衣服拉了下去。
這還不夠,又拉上了被子。
不讓陸宴尋看。
陸宴尋本想看看孩子還動不動,剛要仔細觀察,目光就被隔離在外。
他的眼睛下意識看向薑棗。
薑棗鼻子一哼,直接扭過臉,用側臉對著他。
陸宴尋沒跟她計較。
隻要薑棗不疼,給不給看無所謂。
不是他有多關心薑棗。
而是希望她彆再鬨就行。
薑棗蓋上被子後也沒空理會陸宴尋。
靜下心來的她滿腦子想的都是剛才那個護士說的一個孕婦生孩子難產卡住頭的事。
人家肚子裡隻有一個孩子,都會那麼危險可怕。
她有兩個,危險程度翻倍。
到時候萬一也難產……說不定會發生什麼可怕的情況。
很有可能一屍三命。
或者隻有一個孩子生下來,一屍兩命。
再或者陸家人保小不保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