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尋若有所思地點頭,意有所指道“原來你也會看人臉色行事?我以為你從來不知道臉色是什麼意思。”
薑棗……
媽的,這男人根本就是在罵她厚臉皮。
不,是罵原主厚臉皮。
這男人果然對自己被糟蹋這件事耿耿於懷。
甚至極度怨恨。
薑棗聽懂了陸宴尋話裡的含義,卻無力反駁。
因為她也想罵死原主。
沒臉沒皮不知羞恥的天殺玩意!
薑棗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
氣大傷身,她要冷靜。
現在她才是這副身體的主人。
薑棗暗暗發誓,等孩子生下來,她一定要離婚。
她要遠離陸宴尋,再也不受這窩囊氣了。
半年。
隻要半年,她就可以自由了。
想到這,薑棗愣是把一腔怒火咽了回去。
閉上眼睛,選擇不理陸宴尋。
床也不打算下了。
她要睡覺。
要養精蓄銳。
養好身體以後才有力氣生孩子。
薑棗心中默念苦難會過去的,麵包會有的,嶄新的未來也會有的。
陸宴尋等了等,見薑棗很久沒睜眼,也沒動,連話也不說。
便問“不下來走了?”
薑棗閉著眼睛翻了翻白眼,冷冷回“孩子說他們要睡了,讓你哪涼快哪呆著去,再吵他們休息就滾出去。”
陸宴尋不管這話究竟是孩子想說,還是薑棗想說。
但自打她搬出孩子,他再沒發出過聲音。
有一點兩人都心知肚明,也不可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