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無常解釋道:“冥王殿趙吏大人曾告訴過我們這些在人間執行任務的鬼差那位新晉拘魂使的名字,說這位大人是個花心大蘿卜,容易被女人追殺,讓我們以後見到了能關照的地方就關照點。”
“……”
趙吏,你給我等著!
就在陳勾滿臉黑線時,黑無常補充道:“如果閣下說出的名字能對得上,我們就能確信你的身份了。”
“陳勾!”某人黑著臉說完,抬手在虛空以法力寫出兩個大字。
黑白無常對視一眼,下一刻竟然同時拱手道:“原來真是拘魂使大人,幸會幸會!”
“通過考核之前還不是呢。”
陳勾見他們突然變得這麼客氣,目光一閃,幽幽道:“你們不是要帶走這隻畫皮鬼嗎?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畢竟你們有公務在身……要不你們帶走吧,大不了我和冥王殿下申請把我的考核時間延長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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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
黑白無常當場失聲,急忙笑道:“大人,先不著急,終歸都是地府的事,一家人好商量。”
他們最怕的不是陳勾告訴冥王,而是怕被另外三個拘魂使知道,那三個的凶名在地府可是一個比一個嚇人。
黑無常靠上前來,傳音道:“其實我們這個抓這畫皮怪不是閻王和判官的命令,而是黑山老妖給的私活,所以這隻畫皮怪留給大人也無妨,不過大人還要為我們保密才好。”
白無常又來補充道:“另外大人還得小心黑山老妖不依不饒就是,他好像急著要這畫皮鬼練一門神通。”
這兩兄弟就不能一個人把話說完?
陳勾無語的看了他們一眼,接著又沉吟起來:拘魂使的名號連黑白無常這樣的正統鬼差都能唬住,黑山老妖不給幾分薄麵?
“黑山老妖是一隻修為幾千年的大妖,本體是一座陰間黑山,所以一直留在陰間,而且背後靠著鬼帝,如今已是一方鬼王!
身上還擔負著一個重要任務,所以就是其它三位拘魂使大人也不好動他的。”
“不過大人也不用太過擔心,我看黑山老妖最多也就是討要畫皮鬼,應該還不至於和冥王殿撕破臉。”
黑白無常又是一人一句的傳音,提醒陳勾黑山老妖在陰間的身份很不尋常,並不僅僅是一個千年老妖。
背後竟然有鬼帝作為靠山!
而且擔負著重要任務……什麼樣的重要任務?
這個世界越來越有意思了,冥王、閻王、鬼帝……不知道鬼帝有幾尊,上麵是不還有北陰酆都大帝。
展現的實力越來越強了,地府這是要翻天的節奏啊?
當然,陳勾還不知道天有多高,所以才敢這麼胡思亂想。
好在他也隻是在心裡想想,同時點頭道:“這個人情我記下了,日後有機會自當回報。”
所謂人情,有來有往才能長久,該做的姿態還是要做的。
“客氣了,今日就此彆過,後會有期!”
黑白無常笑著朝陳勾拱手告辭,語氣神態都十分客氣。
不過他們尊重的顯然不是現在的陳勾,而是未來的拘魂使。
二人隨後拿著作為法器的腳鐐手銬,刮起一陣黃色的陰風,往遠處而去。
路過陰後身旁時,沒有任何停留。
人間的權勢對他們鬼差而言如同糞土,隻有陰間的權勢才值得他們攀附。
不過與之相應的,陰間的權勢相對而言,在人間也會大打折扣。
譬如陳勾的拘魂使,能夠唬住黑白無常這樣的鬼差,但如果是人間的妖魔甚至人類修士,那就還是得憑實力說話了。
因為他們不歸地府管,也就不用太給麵子,就更彆說那些地府觸角伸不到的世界了。
須臾,等黑白無常的身影消失後,陳勾將一枚牧魂珠扔在畫皮鬼麵前,說道:“自己進去。”
“大人會怎麼處置我?”畫皮鬼問道。
陳勾目光冷了下來:“進去,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
畫皮鬼渾身一顫,儘管心中再不甘也不敢再拖延,一道血色鬼影從破敗的人形棉花裡飄了出來,而後鑽進牧魂珠中。
有了牧魂珠寄身,自然不再需要這塊腥臭的破棉花。
陳勾將牧魂珠撿起放入儲物空間,不由暗自鬆了口氣,任務總算完成了三分之一。
至於畫皮鬼怎麼處置,還得看冥王阿茶是把這三顆牧魂珠帶走,還是留給他。
他自然是想要第二種結果,這樣一來他就能想辦法弄到“畫皮吃心”這個鉑金技能了。
“要更努力了啊,不能靠臉吃飯的騷年!”
陳勾心中暗自鼓勁,今天能從黑白無常手中虎口奪食,全靠沾前麵三個拘魂使的光。
作為第四個拘魂使,他就算不能更上一層樓,也不至於拖後腿吧?
“拘魂使大人,妾身有個不情之請,望請應允。”
這時,陰後忽地走過來,神情誠懇的說道。
“什麼事?”陳勾滿眼疑惑。
陰後突然拉著身旁十二三歲的少年走過來:“我想請大人收我兒七夜為徒,陰月皇朝願以聖師之禮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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