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眼下要處理邪風聖子,所以暫時沒時間和雅典娜繼續切磋,互相幫助了。
“耶!太好了!”
穿著短裙絲襪和小皮鞋的雅典娜高興得跳了起來。
她從懺亡血天碑中得到了巨大的好處,對於強大“神道流”的好奇心和向往,已經到了另一個更高的境界。
落地後美少女才發現自己的失態,不好意思的紅著臉,朝陳勾和神樂千鶴揮手道彆。
“那雅典娜就不打擾兩位了,以後再見,前輩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一定要找我喲。”
說完還不忘朝陳勾眨了眨月彎彎的眼睛。
陳勾忍不住感歎:“多麼完美的美少女啊,要是我的弟子有她一半活潑可愛就好了。”
神樂千鶴聽了,臉上依舊清冷,盯著他的眼睛問道:“您究竟是什麼人,來自哪裡?”
陳勾瞥了她一眼,突然抬手指天:“天界神庭巨頭之中有老夫的名字……暫時隻能告訴你這麼多了,不然你這等凡人聽了我的真名會遭天譴的。”
“……”
不是陳勾不想說,而是解釋起來太麻煩,等她拜師後帶到蒼瀾世界自然什麼都明白了。
相比於神樂千鶴的心思,陳勾現在更關心的是蛇牙的那個計劃。
在陳勾看來,蛇牙這個人從頭到尾都透著矛盾。
他一開始可能的確是來刺殺的,但後麵或許是忌憚於失敗的可怕後果,所以又猶豫了,然後就一直躲在暗中觀察。
他觀察的並不是雪血天碑,而是陳勾,應該是在審視陳勾究竟值不值得投靠之類。
後來被發現後,使詐殺個回頭槍,也或許是真的想展現實力……
但如果陳勾沒防住,被他抓住了機會,那就很可能會變成真的刺殺了。
然後又竭儘所能的說動了陳勾,給自己爭取到了一次洗白和活命的機會。
但即便最後服下子母河水後,他又真的全心全意歸順了麼?
“我覺得不對勁!”東利大聲搖頭反對。
現在已經是晚上,幾個出去搜索的戰隊全部都回來複命,並從陳勾這裡知道了事情的經過。
“怎麼不對勁?”陳勾不動聲色的問道。
目光在幾個隊長身上掃了一眼,發現所有人都陷入沉思,就大概知道了他們的看法。
“不管他的話是真是假,我們都不能把計劃建立在對一個剛剛投誠的叛逆身上。”
東利神情嚴肅的看著陳勾,問道:“你怎麼知道他不是假裝投降,迷惑我們,然後把我們引入陷阱,一網打儘?我猜他回去之後,很有可能會告訴邪風聖子他來找過你,這樣無論誰勝誰負,他都立於不敗之地了!”
陳勾笑著反問:“就算他告訴了邪風聖子……你怎麼知道他不是假裝不是投降,通過這種方式博取邪風聖子的信任,然後更好的尋找時機,和我們裡應外合?畢竟我們的實力更強。”
東利在這種原則性的事情上毫不示弱:“那你又怎麼知道他不是假裝假裝不是投降,和邪風聖子演戲給我們看他在迷惑邪風聖子,實際上還是要坑我們?畢竟他們才是一邊的!”
“那你又怎麼知道他不是假裝假裝……”
“……”
其他三個戰隊的隊長全都一臉無語,露出生無所戀的表情。
感覺如果不阻止,這對奇葩能假裝一晚上。
於是,陳驍站起來打斷他們,看向陳勾,沉聲問道:“大人,您就彆開玩笑了,究竟有什麼計劃,直說吧。”
“好吧。”
陳勾終於不再和東利打嘴仗,拍了拍手,沉聲道:“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他們的硬實力遠遠比不上我們,所以為什麼要等內應?
就今晚、現在、立刻、馬上殺過去,直接推平,不給他們準備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