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聯係,那名騎士怎麼會將之吞進肚子裡?
“另外,我還偷偷解剖了另外兩具靈異事件遇害者的屍體,發現他們雖然神情恐懼,但並不是直接被嚇死。
主因是心臟發生了類似於未知詛咒產生的病變,裡麵細胞異常增生,最終心臟停止跳動而死。”
異常增生,也就是常說的‘腫瘤’!
但靈異事件怎麼和腫瘤產生了聯係?
“果然是她!”
陳勾目光露出了然之色,用法力隔空將晶石攝入手中的同時,不動聲色的問道:“桑文傑這個人怎樣,有什麼仇人或弱點?”
桑文傑就是那位桑夫人的弟弟。
亞瑟聽了,通過縫合怪說道:“仇人不好說,畢竟桑家在這裡一手遮天,就算有仇估計也藏著不敢出來。
至於弱點……這小子非常古怪,二十二三了,據說還沒碰過任何女人。而且他在煙花樓養了一個花魁,從十二歲就開始養著,現在已經快六年了。”
陳勾登時納悶:“他這麼喜歡,怎麼不直接買回去?”
縫合怪咧著七歪八扭的嘴巴,桀桀怪笑道:“這你就不懂了,接回去再好看也不過是一個普通的侍妾而已。
他放在煙花樓是讓人家幫忙調教的,什麼叫人前聖潔清高,人後妖嬈放浪,十八般技藝樣樣精通?”
有錢人真會玩!
陳勾滿頭黑線,無比深刻的體會到什麼叫貧窮限製了想象力。
雖然他今時今日的地位也算是不俗,但還真沒怎麼和蒼瀾上層社會的圈子發生交集。
“那花魁名叫清官,是桑文傑的禁臠,忌憚於他姐姐,從來沒有人去碰這花魁。”縫合怪又補充了一句。
“知道了。”
陳勾輕輕點頭,沉眉問道:“你的行蹤沒被發現吧?”
“放心好了,我可是靠這個吃飯的。就算我本體被發現,這個小可愛也不會被發現的,彆看他醜,但他是我最得意的作品之一。”
“他的美麗是內在的,每一個縫合的針腳都精細到毫米,皮膚和皮膚有特定的縫法,肌肉和肥肉也有獨一無二的針法,那是兩種截然不同的穿透感。”
“縫合針穿透腹部油脂時的那一聲滑潤的輕響,簡直是人間最美妙的聲音……”
縫合怪越說越有癮,凶殘的臉上和眼睛裡全是興奮和得意。
“行了,你先回去吧,有事再找你!”
陳勾連忙揮手讓他離開,免得把剛剛吃下去的丸子吐出來。
縫合怪幽怨的看了陳勾一眼,然後才從原洞返回,一邊前進,一邊把前麵的土扒拉到後麵。
很快洞口就又被泥土堵住,微微隆起。
婁煩走過去用腳踩平,然後找了塊地毯蓋住,消滅所有痕跡。
心思縝密由此可見。
這時,陳勾捏著手中的影音晶石問道:“你說這裡麵藏著什麼秘密?”
“不知道,但隻要仔細看幾遍,應該能找到線索。”婁煩回道。
“那就看看吧。”
陳勾直接用法力激活,一片光影畫麵隨之被投放到對麵的牆壁上。
然後……
一間奢華的房間內,燈光朦朧。
一個強壯的男人和一個白衣女人就出現在畫麵上,展開肉搏戰鬥。
這兩人明顯都是走擒拿搏擊和被動強化路線的,沒有用任何兵器或主動技能。
就是肉身和肉身的碰撞,打得啪啪直響,口水都飛了出來。
“你還小,要不你就彆看了吧?”陳勾對婁煩說道,兩個男人一起看動作片感覺怪怪的。
而且他還真怕大統領說他帶壞小孩子。
“我十二歲的時候就經曆過係統的教育,這不算什麼。”
婁煩平靜而認真的點評道:“上麵的背景是煙花樓,女主角正是他們的一個頭牌,表情有點僵硬,好像不是很放得開。”
“……”
果然,貴族的教育和生活,是屁民們根本想象不到的。
“太不像話了!”
幾分鐘後,陳勾一臉正氣的怒斥。
那兩人肉搏也就算了,居然還玩起了角色扮演。
女的假扮厲鬼色誘,慢慢爬上去,不但氣氛沒了大半,還搞得有點滲人。
接下來的劇情就有點索然無味了,女鬼連衣服都穿著,而且還披頭散發的。
陳勾感覺還不如去看維多利亞的秘密。
“的確沒什麼問題啊?”婁煩眉頭大皺,他從頭到尾的看完了,沒從中紮到任何線索。
陳勾卻嗬笑一聲,將畫麵倒回批頭散發扮演女鬼的那一幕:“發現問題了嗎?女主角中間換了人!更確切的說……是從人換成了鬼!”
“鬼?!”
婁煩雙眼大睜,死死盯著畫麵上的白衣女人身影,片刻後眉頭緊鎖,似乎依然沒能發現端倪。
因為在影像畫麵上,無法通過精神感應或氣息判斷,想要分辨人和鬼,實在太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