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栩聽聞,也收起了嬉笑怒罵,神情越發嚴肅。
“俏兒,彆太激動,氣大傷身。”
沈驚覺劍眉微攏,拉住小女人顫栗的手,“尤其是剛吃飽,你胃不好,生氣很傷胃的。”
唐俏兒憤懣難平地落坐,男人立刻將她摟入懷中,吻了下她的額角。
如此安撫,可她還是氣得直打哆嗦。
“的確,是謝晉禮的‘傑作’。當時我問雲珊,為什麼不反抗,現在不像以前了,法治社會,隻要有充足的證據,她完全可以起訴離婚,完全可以讓謝晉禮付出代價。
可是……她真的怕死了謝晉禮,就像有什麼致命的把柄攥在對方手裡,哪怕有一天會被那畜生打死,她都沒打算改變現在悲慘的現狀。我話都還沒說完,她就倉皇離開了。”文薔嗓音壓抑著,呼吸不穩。
唐栩探尋的目光落在她逐漸泛白的麵龐上,不
禁幽深了幾許。
他敏銳地捕捉到,文薔在敘述這件事時情緒暗湧起伏,她並不像站在第三者的角度,更像是感同身受。
她還有很多很多心事,在瞞他。
“兩周後,謝氏要在自家莊園裡,舉辦一個大型酒會,已經給盛京各界高官名流,商界巨鱷送去了邀請函。”
沈驚覺眼神閃過一抹寒芒,“就在來時路上,阿羨發信息告訴我,說沈光景也收到了。”
“啊?沈氏都有,我怎麼沒有呢?我們唐家這麼沒麵子的嗎?”唐俏兒緋唇嘟氣,恨得牙癢癢。
男人大手在她圓潤的肩頭用力一握,嗓音乾澀暗啞,“恐怕,是謝晉寰想親自來海門,送到你手裡吧。”
唐栩在桌下與文薔拉手手,嘖嘖地小聲嘀咕,“酸,酸倒牙了都。”
唐俏兒美眸危險地眯起,“他敢送來,我就敢揉成一團兒,塞他嘴巴
裡,讓他有多遠滾多遠。”
沈驚覺低笑,又忍不住想欺負她的唇了。
“那我就明白了。雲珊堵上尊嚴來找阿薔做禮服,怕是謝晉禮下的死命令。謝氏的酒會,所有人肯定都要打扮得光鮮亮麗出席,謝晉禮那麼好勝鬥狠,肯定要讓自己的夫人在那天豔壓群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