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桑榆,她秀眉一擰有些不愉快。
廖嬋今天臉上化了妝,在和董兆軍結婚報告下來後,她就從招待所搬了出來。
那天去市裡買東西,她有些惹了男人哪裡不痛快,那幾日董兆軍都有些不太愛搭理她。
廖嬋覺得這樣不行,所以儘快搬出來後,就同他住在了一起。
前晚又提早設法圓了房,使出渾身解數讓董兆軍在她身上嘗到了滋味,便徹底傾倒她石榴裙下了。
而今天,是他們打算一起辦溫鍋酒和新婚宴請的日子。
沒想今天會瞧見桑榆,廖嬋剛在家屬院被捧了兩天的日子,覺得怕是快要沒了。
家屬院的軍嫂都覺得廖嬋長得漂亮又有文化,又見他們搬來時,董兆軍買了許多東西給她,不止有縫紉機還有手表。
昨天還又新添了台收音機跟電風扇,真是讓勤儉持家的女人們,都羨慕得緊。
所以桑榆這一來,要是瞧見她的日子比她還好,肯定大家又要巴結她去了。
廖嬋心裡不舒服。
不過現在還有客人,她不能表露出來,自己在外的形象得維持好。
她拉拉董兆軍的袖子:“兆軍,桑榆同誌也在旁邊。”
聞言,董兆軍愣了下,這才去瞧,果然踮了腳被大家人頭遮住的後麵,桑榆站在顧書烈身邊。
他一下摳了摳頭:
“呃,還有桑榆同誌啊,不好意思沒瞧見你,你,你跟顧團長都一起來吧,坐下喝杯酒吃頓便飯。”
怎麼說以前兩人也算得上兒時玩伴,父母之間關係又密切,他請桑榆來吃個飯沒問題吧。
但又看廖嬋一眼,就是不知他媳婦兒會不會介意?
廖嬋當然介意,請桑榆來喝喜酒,不是成心來膈應她嗎?
不過她現在還有其他事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