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行你來?”裴湛都給氣笑了。
陶真的字寫的狗爬一樣,她肯定不能寫,於是道:“那我念,你寫。”
裴湛很有興致的看她:“好啊。”
死丫頭,想錢想瘋了,作詩又不是拉屎,說來就來?
陶真道:“北風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飛雪……”
裴湛一愣,看了陶真一眼動筆開始寫,就連旁邊看熱鬨的掌櫃的也正色了幾分。
“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
掌櫃的走近了一點,看著裴湛寫在紙上的詩詞,驚的嘴巴都合不上:“風花雪月,占了三個,好詩啊……”
陶真非常羞恥,要不是生活所迫,她是絕對不會剽竊彆人的東西的,而且這首詩其實比這長,當初背的時候就光背了這幾句前麵的根本不記得。
“就這樣吧。”
裴美人拿著筆,眼眸深了深,問她:“署名寫什麼?”
陶真道:“寫你。”
裴湛道:“又不是我作的,不寫我。”
陶真想了想道:“寫古時吧。”
今人不見古時月,今月曾經照古人。
裴湛寫好遞給掌櫃的:“有勞了。”
裴家人都是寫的一筆好字,掌櫃捋了捋不存在的胡須,點點頭:“好詩啊,好詩!”
裴湛看著陶真的眼神也有點不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