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真隻是睡著了,不是睡死了,迷迷糊糊間感覺裴湛親了她,當時她覺得驚悚極了。
她還沒想明白裴湛為什麼要親她,便又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隻覺得渾身無力,身上汗津津的,不過好在風寒好了不少,燒也退了。
“醒了?”
裴湛從外麵進來,帶進來一股冷氣,他將一碗粥放在桌上,陶真想起昨天那碗放了鹽的夾生米粥,儘管餓了,可是並沒有胃口。
裴湛也看了一眼粥碗,笑道:“昨天是個誤會。”
大早上他笑的這麼燦爛,陶真隻覺得渾身毫毛都立起來了,她狐疑道:“你不會是想毒死我吧?”
裴湛饒有深意道:“那我怎麼舍得呢?”
他端著碗走到陶真麵前,將勺子放在陶真的嘴邊,溫柔道:“啊…張嘴。”
陶真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陶真吃了粥,很正常,沒有奇奇怪怪的味道,這讓陶真鬆了一口氣。
陶真其實很想問問裴湛昨晚是不是親了她,可是話到嘴邊就怎麼也說不出來了,而且,裴湛應該不會吧,他這麼高傲的人,怎麼會做這種事,一定是她發燒做夢多想了。
陶真睡了一天,身子骨虛的很,本想乾點活,可是裴湛說讓她好好養養。
陶真洗漱了一番,裴湛在外麵等著,等輪到裴湛的時候,他叫住了陶真:“你病了,彆出去吹風了,我去廚房洗。”
他這麼貼心,陶真心頭湧上一抹感動,其實裴湛這人還挺不錯的,上次她來例假,她生病都是他照顧她,一點都沒嫌煩。
“今天要抄書嗎?”陶真問。
裴湛點頭,他果真點著燈在抄書,陶真吃了藥,便又昏昏欲睡,很快進入了夢想。
裴湛聽到她均勻的呼吸聲,放下了筆,他拉開簾子,隔著一張桌子盯著陶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