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他說:“要是她能一直住我家就好了。”
李徽說完注裴湛盯著他的眼神就好像要吃人似的,李徽被他看的發毛,想到之前裴湛說的話,也覺得自己說的過分了,他乾笑了一聲:“我就是隨便說說,讓你哥放寬心,彆來找我!”
裴湛沒吭聲。
李徽又說:“我是覺得陶真真不錯,沒彆的意思。”
裴湛收回目光:“我自然知道。”
陶真什麼樣他最清楚了。
第二天早上,他們就開始跟著工兵乾活,帶著他們的軍隊的人,姓常,不知道什麼官職,大家都叫他常大人。
裴湛他們第一天的活並不順利,他們是犯人,乾的都是最苦最累也是最危險的活。大家之前都是在采石場乾活的,才勉強能頂得住。
中午的時候,眾人累的手臂都抬不起來,好在今天終於能吃口熱乎飯。
裴湛歇了一冬天,就有點不習慣這樣重苦力的勞動,手臂麻的都抬不起來,端著碗的時候,手都在發抖。
“很累嗎?”
有人這麼問了一句,裴湛頓了下,猛地抬頭看著麵前的陶真,話都說不出來,陶真得意的朝他眨眨眼,又偷偷多撈了兩塊肉在他碗裡。
後麵人不樂意了:“我說能不能快點。”
裴湛端著碗站在一邊,陶真給下一個人打飯,那人拿著碗看了看,又看了看裴湛的碗,皺眉:“怎麼他的肉比我的多?”
陶真沒什麼表情道:“你看錯了。”
那人嚷嚷道:“明明就是他碗裡的肉多。”
陶真翻了個白眼:“你有完沒完了?我說了你看錯了。”
“明明就是……”那人的話還沒說完,就發現之前看到裴湛碗裡多出來的肉不見了,他皺眉揉揉眼睛,心想難道真是自己看錯了?
那人走後,裴湛才慢慢將嘴巴裡的肉嚼了咽下去,心中無比驚訝,更多的是驚喜。
他沒想到陶真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