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
不管到什麼時候,李林甫都不忘反咬自己一口,仿佛這一切都跟他沒關係一樣。
李非心裡冷笑了幾聲,感覺就像吃了蒼蠅一般難受。
“晉國公的眼光當然非我能及,不過,當時若不是如此,晉國公當如何處理?”
李林甫手撚著胡須笑了兩聲說道:
“方法嘛,自然是很多了,治國理政眼光自然要長遠一些好,看好似解決了危機,但人無遠慮必有近憂,國家自然也是如此。”
李非就知道李林甫這個老油條一定會轉移話題,再問也不會有什麼結果,便順勢把話題拉回。
“如今和吐蕃一直呈對峙之態,我想非安祿山無能,而是他有些分身乏術。”
“哦?此話怎講?”
“安戎城乃軍事重鎮,一直據險固守且後援不斷,我大唐和吐蕃邊界數千裡,整體戰線太長,始終無法切斷守軍補給,我想到了一個人,想交由晉國公舉薦,可以減緩安祿山的壓力,也有助於戰事早日結束,這樣,到需償還國債之時,不至於一下掏空國庫,聖上那邊也好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