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
安祿山將幽州節度副使趙廉以協查之名帶回大理寺,威逼利誘連續審問了十來天,也沒有從他嘴裡問出任何有價值的東西,那些偏將副將更是如此。
趙廉本是已故趙麗妃的遠房表弟,也是當今太子李瑛的叔父,被安祿山這麼折騰自然心中不甘,叫嚷著一旦放他出去,他一定麵見皇上,將安祿山無故扣押自己的事情上報朝廷。
安祿山一籌莫展,而此事一直是李林甫在背後主導,所以安祿山便向李林甫詢問對策,李林甫道:
“太子體虛,目前尚自身難保,所以一個趙廉根本無關緊要,隻要能從他口中說出李適之任何謀反的證詞,那李非自然就不可能置身事外,所以,一定要想儘辦法,如有必要,可以...”
李林甫用手做了個砍頭的動作。
“那人都沒了,還怎麼搞到證詞?”
李林甫看著安祿山搖了搖頭說道:
“安將軍,證詞隻是一張紙,隻要趙廉畫押,就可以呈給皇上。至於上麵的話是誰說的,還重要嗎?”
安祿山茅塞頓開,但又懼怕趙廉身份,感到有些猶豫。李林甫接著說道:
“趙廉因為參與了李適之的謀反,這一切都是聽從了李適之的指使,如今事情敗露,又擔心連累太子,所以畏罪自殺,和你我有何乾係?”
“那證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