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遵旨!”
安祿山心中樂開了花,轉身離開了。
一旁的高力士這才明白安祿山為何要去司禮監取走羊皮,又去兵部調閱趙廉的奏章。但他對契丹回文是由趙廉所寫這個說法是不信的。他瞄了一眼玄宗書案上的羊皮書信,確實是之前他看到的那些,並無調換。那就隻剩下一種可能,如果趙廉蒙冤,那就一定是有人對奏章動了手腳。
一時間,整個長安雞飛狗跳,人人自危,在安祿山的指揮下,但凡和李適之有些瓜葛的官員府邸都被羽林軍看管,而李適之則被直接押入囚車送往大理寺,所有家眷被趕到院中跪下,等候發落。
而安祿山則親自去見李非。
李非已經得知了消息,早早穿好了官服在院中等候,安祿山依然是騎馬入院,一直到李非的身前才勒緊韁繩說道:
“我又來了,怎麼,這次神明為何沒有給你托夢?”
“安將軍,我隻是慨歎世事無常,多說無益。”
“哈哈哈......你身居相位,聖上也待你不薄,你居然和李適之合謀造反,上次你僥幸脫罪,這次我看你還能如何逃出生天,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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