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個拙劣法兒?”高力士白了一眼安祿山問道。
“李適之關在天牢,已經是謀反的死罪,誰還會賣命專門跑到牢裡麵去殺他!?這不就是多此一舉嗎?”
“不儘然,安將軍,你看看那幾個字。”
安祿山又仔細瞅了瞅,發現字體有些眼熟,隨後立即想起來,這幾個字竟然和趙廉的字跡一模一樣。
“這像是趙廉的字跡,如此看來豈不更加荒唐!趙廉已死多日,怎麼可能再找人做這件事!”
“有沒有一種可能,通敵的人是趙廉,那幾張羊皮書信李適之並不知道出自趙廉之手,所以才大膽呈給了聖上,後來在你安將軍的強力審問之下,眼看事情隱藏不住,為了保住家人,乾脆故意栽贓嫁禍給李適之,隨後一死了事。不過從發型來看,這兩個人恰恰是契丹人,也肯定是了解內情之人,原本想聯合趙廉蒙騙李適之,結果事情敗露,但趙廉一人絕難成事,平日和趙廉來往頻繁的將領肯定擔心李適之的揭發,所以才出此下策,你這個大理寺卿後麵還有的忙。”
安祿山再笨,也聽得出來高力士的目的,就是為了給李適之強行脫罪,但趙廉已死,高力士這樣說也是死無對證,並且還讓人挑不出什麼毛病,竟然一時語塞,憋得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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