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
李飛回到家,將這個消息告訴了夫人牛淺淺,牛淺淺一下子慌了。
不管以前李非如何身處險境,最起碼他還在長安,在自己的身邊,如今要去豐州,並且是去調查信使被劫殺一事,萬一有個三長兩短,那便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心中極為擔心,眼淚也是止不住的婆娑而下。
李非安慰道:
“細細想來,此前你也曾勸我福禍相依,如今便是如此,我以為李林甫死了我大唐就能少一個痼疾,結果安祿山成了脫韁的野馬;我以為查清了回紇使者的真相就能對安祿山形成牽製,結果現在我反而要為此遠赴豐城。夫人,眼看大唐紛爭漸起,李非身為朝臣,不可能一直安居長安,此一去有聖上禁軍護衛,又有龍武將軍陪同,至少安全無虞,我會儘快完成使命,早早回來與夫人團聚。”
牛淺淺也不搭話,隻是自顧自的啜泣,李非也知道任何勸解在當前時刻也是無效,無奈說道:
“夫人放心,你我都有神明護佑,他們應該會有辦法讓你得知我的動向,莫要驚慌,我李非命大。”
“那他們真的能護你周全嗎?”牛淺淺聽李非這麼一說,方才抬頭問道。
“當然,以前我在獄中之時,不就是靠神明指引才脫困的嗎?”
牛淺淺這才心中稍安。
安慰完夫人,李非直接到了政事堂,差人喊來了楊國忠和韋堅。
楊國忠一聽李非要走,兩眼放光,抑製不住自己內心的激動,對著李非連連道賀,李非問:
“為什麼要道賀?”
“哎呀,右相有所不知,這說明如今聖上對你無比的看重,他為何不派我們去?還是你李非神通廣大,我倆自愧不如。”
這是明顯的幸災樂禍,李非也不想搭理他,他對韋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