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這不合適吧,畢竟是你的家書。”陳玄禮禮節性的推脫了一下。
“也算是公文,上次我寫信給家父,讓他自己向聖上請罪,這不,回信來了,也算是公文,你我之間不必拘禮。”
陳玄禮把信接過來看了一下。
信中說,截殺郵驛他完全不知情,兩個月前因為回紇異動,為了交換雙方的防務問題,他動身前往龜茲見了高仙芝,剛剛回到庭州,見到李非的信後立即回信,並同時寫了一份奏疏發往長安,因為庭州地處偏遠,所以消息很不靈通,自己也是看了李非這封信才知道此事。至於鐘良,他已經將他先行羈押,待一切查明後,等待聖裁。
李適之這番說辭密不透風,這段時間他不在庭州,並且有高仙芝可以證明,鐘良也被羈押,這一下子把所有的罪責全部撇的乾乾淨淨。
陳玄禮儘管心中存疑,但也不好當著李非的麵說明,看完後說道:
“看來李適之確實和這個事情無關,你覺得呢?”
這句反問,已經表明了陳玄禮的態度,李非自然聽得明白,隨即說道:
“我們都不在當場,家父說什麼未必是什麼,如果鐘良在李適之出發前已經受到了指使,再舍身擔罪,也說得通,所以,我覺得還是讓家父先回長安,北庭防務暫時交由高仙芝。”
“哎呀,李非老弟,正合我意,果然君子坦蕩,毫無私心,陳玄禮佩服之至。”<b
-->>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第1頁/共4頁)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