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
玉真公主的道觀在長安城內西南輔興坊,名為玉真觀,因玉真公主好詩文,有許多文人騷客為求一步登天,常年在道觀周圍居住,久而久之,就在這裡形成了一處鬨市區,茶館酒肆林立。平日這些人就聚集在這些茶館酒肆之中以詩會友、銘誌。
李非每次出門都是輕車簡從,特彆是去見玉真公主,為表尊敬,都是將車馬停在遠處,然後步行入觀。依照慣例,這次依然如此,隻帶了四名守衛和一個車夫。
馬車行進的過程中,牛淺淺發現李非臉色好像有些緊張,以為是因為許久未見玉真公主,便安慰道:
“相公,玉真公主相當和善,且待你甚厚,怎麼你今日好像顯得有些局促不安?”
李非臉上僵硬的笑了笑,將牛淺淺的手攥在手中,沒有說話,但牛淺淺能明顯的感覺到李非的手心濕漉漉的,根本不似他平日的表現,以為李非又惹了什麼禍端,自己也無緣無故的慌了起來。
“你彆嚇我,是不是真的有什麼事情?”
李非長籲了一口氣,在牛淺淺耳邊低聲說道:
“一會兒你若聽到外麵有些響動,千萬不要觀看,我昨日已經讓人將此馬車額外蒙上了一層老牛皮,刀劍弓矢皆不能透,明白嗎?”
牛淺淺立即意識到了什麼,眼神中一下子充滿了惶恐,顫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