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
聽完朱懷義對相州現況的描述,李非的心情極為沉重,他對朱懷義說道:
“你先回客棧,我想一下該如何讓聖上知道此事。”
朱懷義點了點頭,深施一禮離開了。
李非一個人在房中來回踱步,想了一會兒直接離開廳堂,向韋堅的住所走去。
韋堅整獨自一人在房中看書飲茶,聽通報李非過來,隨即起身到門口相迎,看李非臉色陰沉,便問道:
“怎麼,李相是又遇到什麼麻煩了嗎?”
“韋堅,我且問你,那些地方州府提及當地政事的奏章可都在你這裡?”
“都在長安,是有什麼事嗎?”
“我想知道,那些事關民情的奏章,你有沒有全部送到中書省?”
“當然要經過尚書省的遴選,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如果都要呈送政事堂商議,那你哪裡還有時間兼顧平叛用兵?都是我提前做好了各種安排,這不本也是我尚書省的職責所在嗎?為何現在問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