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
當天夜裡,李非回到府邸,牛淺淺端茶上來,看李非眉頭緊鎖,便問道:
“相公不必如此,這朝中之事哪能儘如人意,這段時間看你難得輕鬆,怎麼轉眼又掛上了愁容?”
“還是因為韋堅和安祿山,明知二人將來要生事,卻無從下手。”
“神明那裡沒有什麼預言嗎?”
“有也是無用,不似以前,滿朝文武隻有我自己知曉後事,如今韋堅參與進來,整個朝局就被攪成了一潭渾水,他又與我心思不和,很多事情實在是難為。”
“怎麼能是無用呢?總比你什麼都不清楚要強上百倍,現在隻不過是你和韋堅明著落子而已,我相信以相公胸中的韜略,不比那韋堅弱到那裡!”
夫人的鼓勵,猶如一道暖流在李非的心中徐徐而過,將原本有些焦躁的情緒熨帖的平平整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