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
安慶宗知道李適之叛唐就是來自於李非的揭發,如今,自己陷入同樣的狀況之後,安慶宗才真正體會到李非當時的兩難境地。
這是一種兩種對立情緒的聯合絞殺。
沉默許久之後,安慶宗這才緩緩說道:
“關乎大唐安危之事,安慶宗彆無選擇,傾巢之下豈有完卵。”
“很好,送往北境的馬匹儘量再拖延些時日,若安太仆有心,當事先儘量對令堂加以勸解,開弓便再沒有回頭箭。另外,韋堅這個人極致的陰險,告訴安祿山,對韋堅應多加防範。”
安慶宗走了,李非一個人立在書房之中沉思良久,然後提筆給張守珪和王忠嗣又各自寫了一封書信,讓下人連夜送往駕部,並令其一刻不得停留,連夜送出,直到回報信使離開長安,李非這才放心。
次日政事堂,對於楊國忠召回安祿山的提議,太子刻意回避,也就無大事可議,每個人都各懷心事,也就早早散去了。
李非剛回到府邸,守衛便通報李泌求見,李非已經許久沒見到李泌,立即起身親自到門口迎接,二人寒暄過後,李非便將李泌引至書房,將下人喝退之後,李非這才說道:
“許久不見,甚是想念,原以為聖上回長安之後,李兄會回歸東宮,沒料到一直沒有動靜,可是聖上那邊還有什麼放不得手的事務?”
李泌搖了搖頭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