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詭異的是,幽州那邊既沒有回執,也沒有動靜,甚至先前調整節度使的詔令安祿山那邊都沒有任何反應。而其他各處都已經開始由吏部和兵部安排進行交接前的各項準備工作,公文來往頻繁,唯獨缺了幽州和平盧。
李非心中有種強烈的預感,安祿山不是白癡,他肯定已經意識到在長安針對他的打擊已經展開,極有可能在壓力之下隨時舉旗,存在的變數就是韋堅會給他什麼樣的建議或者安祿山聽不聽從韋堅的指使。
一旦安祿山起兵在前,太子登基在後,那現在冒險逼宮就顯得毫無意義,目前分散的兵力無法阻擋安祿山的胡人鐵蹄,儘快徹底讓太子拿到兵權就成了最緊要的事情。這就成了一場賽跑的遊戲,誰能跑到前麵,誰就有可能占據主動。所以,李非的心中並不輕鬆。
經過幾天的靜養,陳玄禮恢複了元氣。在玄宗看望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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